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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除了用料,锥子、锤子、拨拉锤子(纺锤)必不可少。
韩包渣一经汇报,韩大屁股满应满许。
下午,韩包渣带着本家兄弟韩狗蹦子,扛着一麻袋破布送进于朱氏的房内。
朱氏的针线筐子里也多了锥子、锤子、拨拉锤子。
于朱氏抱着儿子,独自落泪。
自己吃什么做什么无所谓,可孩子才只有六岁呀。
她没有想到,这些存心折磨自己的工具,竟成了她们母子救命的武器。
小龙母子油灯针线,虽然清苦,却也安静。
春播完毕,于家大院照例要杀猪摆酒,犒劳长短扛活的。
酒足饭饱之后已经是二更天了。
韩包渣等人各自散去,韩学德醉醺醺地从内院走进大院。
朱氏的房内还亮着灯,破败的窗纸上能够看见女人的身影在灯下忙碌。
韩学德放轻脚步,悄悄靠近大院西厢房。
他来到窗下,将窗纸捅开一个小洞向里面窥视。
屋内,孩子已经在被窝里睡熟了。
两个人只有一床被,母子两个显然还睡一个被窝。
被窝旁放着一张炕桌,朱氏正将一张张破布刷上清稀的浆糊,均匀地粘在桌面上。
已经是春末夏初,朱氏只穿了一件破旧的褂子,胸部高高耸起。
脸上虽然不如以前那样明艳照人,但也依旧静美动人。
韩学德看得痴痴地流下口水。
一声猫叫,韩学德更加欲火难耐。
他闷吼一声,撞开门闩,闯了进去!
其实韩学德醉醺醺走进大院,奔了西厢房就有人看见了。
不过姓韩的在于家大院是什么地位,谁都清楚。
谁也惹不起,谁也不想管这闲事。
所以,当韩学德将朱氏按在身下,不论朱氏怎么厮打喊叫,就是没人来援手,倒是惊醒了熟睡的小龙。
小龙迷迷瞪瞪坐起来,只见韩学德光着黑黢黢的大屁股骑在母亲身上,狠命的撕扯母亲的衣服,母亲两只洁白晶莹的乳房已经暴露出来。
韩学德还在向下撕扯……。
小龙立刻想起了那四个字——狗扯羊皮!
朱氏呼救无人,看见儿子醒来,似乎看到了救星:“儿子,快救娘!
杀了这个王八蛋!”
韩学德这时已经扒掉了朱氏的裤子。
那时的穷人无论男女,没有衬裤内裤短裤丁字裤之说,就是一条裤子用一条布带扎在腰上。
更穷的人家,几口人轮着穿一条裤子。
于家是殷实的大户人家,但朱氏母子却穷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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