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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兄,又见面了”
杨凡下马,走近阮青竹,拱手说道。
“哈哈,杨兄弟,涂山大人身体有恙,不方便走动。
让我代他出来迎接你。”
杨凡有点吃惊,他早就品出这条毒蛇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和常人的味道不一致。
没想到他居然是东厂潜伏在遵化的密探。
不过一想也不奇怪,遵化是大明北部冶铁中心,而魏半城又几乎控制着遵化铁厂的三分之一产量,朝廷不可能不暗中监控。
而他是魏家唯一外来的人。
“原来阮兄是,哈哈,哈哈,不知者不怪,失敬失敬。”
杨凡一脸惊奇的拱手道。
“杨兄弟不必客气,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阮青竹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不好让大人久等,这就随我进去吧,里边宴席都备好了,就差杨兄弟你了。”
杨凡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一句话,上船容易下船难,自己好好一个人谁愿意和你们这些不得人心的番子混在一起。
心里说不出的隔应。
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
“哈哈,好,阮兄请”
“哈哈,杨兄弟请”
二人虚情假意的走进客栈,走上二楼,张旮瘩等三人被留在一楼自有人招待酒菜。
一进雅间,看到涂山坐在主位,脸色好了许多,看来伤口也处理好了。
左手边坐着那个小娘皮,看见杨凡进来,不屑的哼了一声,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公鸡。
左手边坐着一个一只眼睛,脸色阴沉的汉子。
他旁边还坐着一个美貌的女子,打扮的又纯又欲。
藕色的上身比甲,下身粉色的马面裙。
眉如远山,肤如凝脂,琼鼻小巧,剪水双瞳,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哈哈哈,杨老弟,快入座”
“涂山大人您身体这是大好了,气色真不错。”
杨帆恭维道。
“勉强还能苟延残喘罢了,暂时还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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