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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去吧。”
史令沣心道,这会想起不能抛头露面了,第一次见的时候,还不是你自己出门去的落影斋?当然,这话,他可不能说出来。
落影斋背后的大掌柜是史家长子史令沣这件事儿,目前还不能说出来。
倒不是他有心瞒着宁韵,实在这些事儿一件连着一件,全因他重生,所以他解释不清楚。
若是宁韵还是前世那样的心智便也罢了,可是现在是这般通透的一个人,他更加不敢露出丁点儿说不通的破绽来了。
‘鉴画会这样的场合,哪讲究得了那么多。
多少前来鉴画献画的名家还都是女儿身呢。
那日很多人都是带着女眷的,别说是已嫁人妇的,便是未出阁的女孩儿也是有的。
而且,我早定了雅间,没人瞧见我们。
你真的不去?”
史令沣一边不断诱惑着宁韵,另一边,又紧盯着宁韵那张俏脸儿,想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可惜,又让他失望了。
“不去。”
宁韵只回敬给他两个字。
“好,你不去也好。
那日想来会有很多歌姬舞女一起助兴热闹。
我一个人左右是无聊的,若是让她们陪自己喝几倍小酒儿,你可别埋怨我!
实在不行,待我瞅见一个会作画的才女,结识一番,一起饮酒赏画也好。”
“你敢!”
宁韵立刻转过头来瞪圆了一双眼睛,看向史令沣:“你身上若敢沾上她们一丝半点儿的味道,我再不让你进这个屋子!
便是老祖宗那里,你也讨不了好!”
宁韵明知道他是在说笑,但是还是忍不住咄咄逼人了一把,她脸上虽然卸了妆容,头发也拆开来,只让一头乌黑青丝如瀑般披散而下,但是这个样子,反倒更衬出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儿,越发好看了。
眼下,她又那样子瞪着史令沣,活脱一个厉害的小老虎。
史令沣越看她这样子,越觉得灵动可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了不得了,了不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好厉害的夫人啊!”
史令沣一边说着,一边就朝宁韵靠了过来,一双手早就不安分地探进了宁韵的衣襟里。
宁韵挣扎了几下,却还是敌不过他的手劲儿。
彩月和玉钗早就偷偷抿着嘴儿,退了出去。
一夜好眠。
到了鉴画会那日,史令沣前脚刚走,宁韵后脚就急慌慌的找彩月给她换衣服。
“换一套我从没有在府里穿过的衣服,再给我找一顶帏帽来,我要出府一趟。
前几天,府里不是刚进了几个丫头么?找个两个面生的,机灵点儿的,年纪不能太小,让她们随我出府一趟。”
彩月知道主子这是有事不能让她们知道,于是也不多问,很快就把宁韵要的这些都备好了。
临走前,宁韵又嘱咐了一句:“如果二爷比我先回,问起我来,就说……就说我去庙里上香了。”
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走了。
要问宁韵这样偷偷摸摸的去哪儿呢?自然是去天香楼里的鉴画会了。
她不同史令沣一道去,那是因为她单独去。
试问,若是和他一道,她还怎么拔得头筹呢?
今年这头筹,可是哥哥当年的成名作,她可是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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