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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渎心21（第2页）

“来了。”

秦昭喜欢尝试，只要她感兴趣，她就要去试一下，哪怕那些东西会危及她的生命。

要不然她为什么要和2518签订合同？

2518说得对，她是疯了，从小疯到大。

她头疼欲裂，心里却无不遗憾地想，她还有意识，没有变成傻子。

“唉。”

2518：“很遗憾，你没有变成傻子。”

“是啊。”

秦昭从床上坐起来，揉揉额角，待那股撕扯般的疼痛淡了些后，她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水还热着。

“下次再试试吧。”

秦昭重新倒在床上，“还有多久能进去？”

“还有下次？”

2518怒吼，“你……”

它想骂她，却想不出合适的词汇。

“哎呀，人嘛，总要去尝试一下，不然一辈子多没劲儿啊。”

“万一在尝试的时候死了怎么办？”

“死了就死了，下辈子注意点就是。”

秦昭无谓道。

而且这么多年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她不也没什么事吗？

“哪里有下辈子？这是一个科学的世界。”

2518直接飞出来围着她转了几圈，时不时穿过她的身体，以那速度，看起来是想变成一个铅球把她砸成肉沫。

“没有就没有啊，反正那时候我都死了，也不知道这些啊。”

她笑着说，拿起一个镶满海螺贝壳的相框，照片上是她和一只橘猫，她抱着猫站在沙滩上，光着脚，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身体往后侧着，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更加浅淡，像两颗泛着冷光的宝石。

她不知道在看哪里，嘴角上扬，目光却有些茫然。

“这是你养的猫？和宪翼长的一模一样。”

2518注意到照片，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

“对啊，一模一样。”

秦昭拉长声音，点了点照片上橘猫的脑袋。

“它也叫宪翼？”

“嗯。”

“现在在哪啊，我怎么没看到。”

2518在房间里绕了一圈。

“哦，死了。”

秦昭淡淡道。

2518不知道说什么了，它沉默一会儿，干巴巴道：“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