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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老爷也是一脸茫然,他李正道打的什么主意?硬要把女儿塞给自己儿子?这怎么可以?已经害了一次了,哪里还能有下次?再说,他们老这样缠着俞家,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此刻更不知道在哪里受着苦。
一想到儿子在受苦,俞老爷立即控制不住了,他忙朝县太爷说道:“回禀青天老爷,婚并未结成,草民不能认这个儿媳。
再说她品行不端,与我儿婚期之前,还与别人通信来往,言辞那个……不妥,这样的媳妇,草民是万万不敢要的,请青天老爷替草民作主!”
到正题了,终于扯到情郎了,围观之人再次提起精神。
但他们望向李卉芷时,却连一丝羞赧之色都没有看到,这更激起了他们的好奇之心。
帅哥县太爷望向李卉芷:“他所说的,可是事实?”
李卉芷回答道:“不知道俞老爷说的,是指何人,可有证据!”
没有证据,就是诬告,就得反座。
县太爷又望向俞老爷,让他自己开口。
“指的何人?你还好意思问!
不就是那位黄衫郎吗?全县谁人不知?至于情诗内容,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你知他知了。”
俞老爷看着李卉芷冷冷说道。
全场鸦雀无声。
李卉芷抬头看看四周,看了看身后的观众,朗声答道:“黄衫郎并不是名字,所有男子穿上黄色衣服,都可称为黄衫郎!
我并不认识你口中说的那个人!
至于情诗,则另有其人,不是黄衫郎。
乃至于假冒生辰的事,民女另有隐情!”
“哦!”
观众里传来了嘘声,全县都知道的事情,这个女人竟然说不认识!
但是什么?情诗另有其人?还另有隐情,简直是奇峰突变,这个女人真不一般哪!
县太爷把惊堂木一拍:“肃静!”
四周立即又恢复鸦雀无声。
俞老爷气得手发抖,朝县太爷磕头道:“青天老爷,这样的儿媳草民不能要啊,想不到她还另有其人!
真乃奸夫淫~妇,请青天老爷明断,替草民作主啊!”
县太爷皱紧眉头,眼前这样的奇少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但她看起来并不像淫~乱之人啊!
他将惊堂木又是一拍,以示威严,令李卉芷从实招来。
李卉芷心里一笑,所有情形都在自己意料之中。
她从容说道:“回禀大老爷,民女与俞公子,其实早已私定终身。
但俞公子时常听他父亲说道,他命犯天煞,只可娶七月初七生的女子,所以他便要民女偷偷将生辰改成七月初七,父亲必然会上门求亲……”
“你胡说!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俞老爷怒了。
围观之人也是一阵哗然,议论纷纷,很多人说儿子不告诉父亲实属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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