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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打猎的事。”
仇笛边吃边道着。
“打猎?”
管千娇不解了。
“哎对了,仇哥,过年带我去你家玩呗。”
包小三期待的求道,叫哥了,不过亲妹妹白了一眼,他不敢吭声了。
仇笛惯于用无关紧要的事说自己的想法,这点管千娇是知道的,果不其然,他拿着串枝比划道着:“打兔子得守田埂、打狼得走山腰、打山猪最好守河边,打野鸡找草丛就行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比如打山猪,开枪的机会不多,最好的一群人敲锣打鼓吆喝,把山猪吓出来,吓到开阔地,在露面的一刹那,这山猪有那么不到一秒钟的愣神功夫,这个时候,是开枪的最佳时机?”
“吹牛逼吧?你开过枪?”
包小三不信了。
“我家枪被没收没几年,护林员是最迟收缴枪械的,我高中就亲手干死过一头山猪啊。”
仇笛得意地道。
哇,好厉害,耿宝磊神往了,包小三被震惊了,他翻着眼珠补充着:“母猪是吧?”
管千娇噗哧一笑,仇笛揪着包小三耳朵,啪啪早上手了,求饶半天才放手,不过心境已被破坏,仇笛直接道着:“我意思就是说机会,时机一定要把握得准,早了猎物不到位,猎人未必能看清环境;迟了猎物肯定跑了,猎人要后悔莫及啊。”
“那现在是什么时机?”
耿宝磊问。
“有点早,我还没看清,对方对咱们的反应有多么强烈。”
仇笛道,他解释了,越强烈,说明此事的猫腻越大,告到谢总那儿可能是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他们很强烈,更强烈,就应该有更激烈的表现。
“咱们在这儿玩,怎么看到啊?”
包小三问。
“下功夫找还找不到啊,咱们留的破绽太多了,刷过耿宝磊的卡、用三儿的名字租过车、还用我的电话联系过肖广鹏、只要下点功夫,肯定能找到这儿来。”
仇笛道。
说到此处,众人面面相觑,被找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看仇笛说得轻松,好像巴不得对方找不到似的,管千娇皱了皱眉头问着:“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在通过此事试探肖凌雁的深浅?如果她对咱们持无所谓的态度,那意思就是……”
“没戏了,她要是根本不理会,咱们就较不上劲。
也就甭想了,准备滚蛋吧。”
仇笛道。
“那要是揪着不放,意思是……”
耿宝磊想想,很不信地反问着:“咱们,和人家较劲?”
“对,就是这个意思,咱们是雾里看花,她是水中望月,反正都看不太清,我们想知道她的弱点在什么地方;而她,肯定也很想知道,我们究竟掌握了多少秘密,所以,不可能不较劲,因为她很自傲,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否则就不会最后那样调戏我们一场。”
仇笛道。
“可咱们并没有掌握什么秘密?拿什么协迫他们?”
管千娇道。
“已经掌握了,你还在犯什么傻?老谢说过,高明的间谍永远不会被抓住,但再高明的间谍也是人,而不是神,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都到现在了,你居然不知道是谁?”
仇笛瞪着眼,奇也怪哉地问。
管千娇、耿宝磊、包小三齐齐愕然,相觑良久,都没有想出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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