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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忌讳?”
姜汐冒头追问了句,谁知被掌事姑姑当替罪羊,塞了一托盘的饭菜到手里,推搡着她去寝殿,“你去送膳。”
“殿下不是正在发脾气吗,我不去!”
她可是记得孟思鸿的叮嘱,今日特殊,稍有不快恐要见血光。
姑姑哪里肯让她逃,拽着她就往殿门口走,“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是一样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吗!”
她挣扎几下没能如愿,姑姑已经把殿门推开,往里喊了句殿下请用膳,就把姜汐给推了进去。
她被推得踉跄,差点没端稳盘子洒了一地菜,正叹好险,忽见地上滚着几只酒瓶以及乱了一地的碎瓷片。
萧驷玉正坐在桌边饮酒,她赶忙端着饭菜上桌,笑着说:“殿下,喝酒伤身,不如配些小菜?”
她刚放下一碟菜,抬眸瞧见萧驷玉脸上的伤时震住。
按理说他这样好的武功,谁能轻易近身,可他偏偏伤的不轻。
脸上、唇角都有淤红,尤其是额头上还破了口子,血迹斑驳在脸颊上也不见他清洗。
“看够了吗?”
萧驷玉不悦的嗓音让她回过神来,旋即去里屋柜子里找伤药,“殿下,奴才替你上药。”
“上药也好不了的。”
他瞥眼轻嗤了声,又是一杯饮尽。
姜汐说:“殿下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留疤了怎么办?还是让奴才给您上药吧,保证不疼。”
她举起的手被萧驷玉握住,“我正烦闷不要人打扰,你偏擅闯让我生气。”
话到此处见姜汐瞪着乌溜溜的眼珠,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萧驷玉不由吓唬道:“我一生气就想杀人。”
“殿下!”
姜汐感觉到手腕上的力度在加重,不禁抖如筛糠,眼珠一转抓起桌上的酒杯,狗腿道:“奴才酒量很好,如若殿下准允,奴才可以陪殿下饮酒。”
她提及喝酒,萧驷玉眸色不禁一沉,“我倒是忘了,你前日也曾陪孟思鸿喝过酒。”
萧驷玉松开她的手腕,重新拿了一壶酒出来,说道:“这样吧,你陪我喝,若我先醉倒赏你黄金十两,要是你先醉倒……”
“任凭殿下处置。”
姜汐接下话,信誓旦旦的打下包票。
她想自己酒量稍微不是很好,但萧驷玉已经喝了那么多,她最多只要撑过两壶,他肯定倒下!
到那时,还可以拿到黄金十两!
可她实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萧驷玉。
一整壶酒喝完,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有点叠影,脑袋很重不清不楚的,摇头乱晃也甩不掉这股昏沉感,连拿杯子都拿空,死盯着叠影都快斗鸡眼了。
“呵。”
萧驷玉看着她这副憨态,不禁发笑,在她指尖快要碰到杯子时,把被子拿开,“行了,爷饶你一次。”
“谁要你饶!”
她发起酒疯,凶巴巴的瞪着萧驷玉,“别想耍赖不给小黄鱼!”
骂完,抓起酒杯一咕噜喝下去,整张脸表情丰富得打了个嗝,也不知怎么地这个酒嗝还把自己给惊笑了,咯咯咯笑个不停,简直像是母鸡下蛋。
萧驷玉不敢再给她喝了,夺走酒壶,说:“好了好了,我不耍赖,你要多少金元宝都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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