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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以前是干这个的?”
我满脸不信的指着任姓汉子,大声的问那个陈姓汉子。
“哎呦,小卫老板你这一惊一乍的,差点把我耳朵喊聋。
任哥以前就是干这个的,只是现在成家了,就来孙老板这做事了,毕竟那终究不是什么正经活!”
那个陈姓大汉被我的声音惊了一下,便揉着耳朵对我说。
我顿时一阵脸红,就我这点水平,一次墓都没下过,居然在人家正牌的盗墓贼面前卖弄。
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嘛。
陈姓大汉终究是常年在外边跑,人比较老成。
这会看见我脸红,便知道我在想什么,然后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小卫老板啊,您别介意,刚开始我看见任哥,也没把他跟盗墓贼联系起来。
毕竟,我们都想着那些盗墓的应该都是矮小干瘦的,就任哥这块头,基本都会把他当成刚从部队下来的。
这可不只您一人看走眼过。”
我见陈姓大汉这会给我递了个台阶下,忙打蛇随棍上说“陈哥,你这话说到我这心里去了,就看任哥那块头,随便拉个人都会以为他刚从部队下来,谁能想到任哥下过地。”
我看陈姓大汉人比较活到,便直接叫了声陈哥,毕竟人挪活、树挪死嘛。
等会说不定到咸阳的时候,陈姓大汉冲着我那声陈哥,还能顾着我些。
陈姓大汉见我也比较活道,就和我天南海北的扯了起来,没一会已经卫老弟的叫上了。
这会儿估计那个任姓大汉也觉得无聊,就加入了我们,顿时气氛更热闹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三个男人扯起来比戏更精彩。
聊了会女人之类的话题后,我直接向任姓大汉请教,“任哥,你就给我们讲讲你当年下墓的经历呗,我们也好涨涨见识!”
任哥这会也和我聊熟了,加上我刻意的结交,这会对我也亲热了许多,拍了拍我的肩膀叹道,“小卫啊,你这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根本体会不到我们穷人的生活。
我家里当时有四个兄弟,全家就靠着父亲在外边打工赚的那点钱过活,最困难的时候一家人就着青椒兑着水就是一顿饭。
我十二岁就跟着村里的一个老混混下了第一次墓。
下墓哪有那么多讲究,直接拿把铲子,背捆绳子就行了。
墓里也没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顶多有个机关之类的死物,经过这么长时间我早就不能用了。
进去就和从自家拿东西一样,说白了就是个贼。”
我看任哥这会说的伤心,我也听得难受,也就没在问什么。
而这会任哥这么一说我们都沉默了下来,陈哥忽然叹了口气,“这就是生活啊!
谁家都有个难处,今天不说这个了。
小卫啊,你这儿有牌没,咱们哥仨儿搓会儿牌。”
我也被这气氛压的难受,忙说有。
转身进屋取了副牌,顺便拿了几瓶啤酒回来。
这会儿任哥也缓了过来,三个人就打着牌喝着酒打发时间,只等孙老板回来。
正当我们打的尽兴的时候,碧哥突然来了。
我呆了呆,诧异道碧哥怎么跑我这儿来了,就直接迎了上去,问:“碧哥,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儿了?”
碧哥刚进来看见我们仨儿正在喝啤酒打着牌,顿时没好气的对我说:“亏师傅还担心你小子一个人下墓不安全,让我来陪你。
你倒在这打着牌喝着酒小日子够潇洒的。”
我这时明白了碧哥的来意,急忙挪了挪屁股,给碧哥腾了个地儿。
“碧哥,还是你心疼我,我还在想着一个人下墓没个照应的,你就来了。
来,喝着。”
说着我忙给碧哥倒了杯啤酒递了过去。
碧哥被我这话说的舒服,就抬头看向了对面正捏着牌的陈哥和任哥,我忙给碧哥介绍道:“碧哥,这是陈哥和任哥,今天跟着孙老板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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