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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
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堂屋,传出一声阿娘不满的洪亮呵斥。
“啊?”
顾二白紧张的牙齿打颤,连连提嗓,“娘,我我我……我在骂阿黄呢,阿黄大半夜在门前叫唤,扰扰……人清梦!”
院内,安静入睡的阿黄闻声,抬头委屈的呜咽了一声。
玲珑木飞到它头上,左右盘旋了一圈,也甚为同情的摇摇头。
被无情地抛弃了不说,还要被甩锅。
背锅狗王——庆家阿黄。
“你、你个死变态,给我正常点!”
顾二白压低了声音,慌忙抽回了脚。
下一刻,她整个人扑了清叔,生怕阿娘来查房。
顾亦清身上一沉,顺势倾倒,幽幽的黑瞳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上某个衣衫凌乱的小女人,滚烫的喉结轻滚,“夫人,你这样让为夫怎么正常?”
“……”
顾二白才意识到自己的经典动作,脑子一热,当即如弹簧般弹了回去,防备的抽起被子盖在身上,看着某个得意至极的男人正邪恶的擦着嘴角。
要不是小女人磨磨唧唧的,他真想刚才直接翻身……做死她。
“你丫……的,别嘚瑟,没洗脚我跟你说!”
顾二白从他凶残的眼神中仿佛看出了什么,嫌弃的冲他竖了根手指,狂妄的笑着。
顾亦清嘴角噙着笑,漆黑的眸底,映入窗外整片璀璨的星光,一时间显得无限美好。
但那说出的话,却颜色的……令人发指,“让为夫一点点给夫人洗干净。”
顾二白看着他轻动的唇舌暗示,不由得浑身一震。
这个人太变态了,或许……她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悔婚的问题。
“夫人来吧……”
顾亦清长臂微撑,直挺挺的将某个小女人逼到了墙角,“你不是要洗脚吗?”
“……”
我尼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清叔,咱不带这么重口味的,人家……还是个孩子。”
顾亦清唇畔笑意浓浓,又恶劣的朝她欺身了一个度,幽邃狭长的眸子轻眯,朝某个突兀的方向斜着,“……哪里可不是孩子。”
“色鬼!”
顾二白顺着他的目光,故作娇羞的轻推了把他的胸膛。
清叔果然很喜欢,这死木头,怎么对这方面如此精通,看来……平时的确得多请教请教。
正想着,顾二白眉间忽然轻颦,“不对啊,清叔,怎么话题又被你岔开了!
刚才我说的小蹄子,是指外面的野花野草,你少给我装蒜,说,老夫人是不是给你介绍了啊!
是不是郡主?还是哪家的房侍?”
顾亦清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心情不禁大悦,“夫人这还没入门呢,这么善妒?”
“对!”
顾二白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胸膛,“现在在你面前的这个,就是个妒妇!
而且,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还有可能变成毒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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