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娘娘,不是我们没赶来救你,实在是因为这个结界太麻烦,您帮我们求求情,让帝君别处罚我们呗”
白无常笑着对我说。
他舌头没有伸出来的时候,看起来没那么恐怖。
反正我现在三观都快崩坏了,居然觉得他这个笑容还有些亲切。
“我”
我看向江起云,他垂着眼看着我。
那眼神太过复杂,除了无奈和愧疚,我甚至还从里面看到了一丝——
一丝
悲悯?
对,就是悲悯。
他也觉得我很可怜?
原先对我那么凶、那么冷情和凉薄,现在终于知道对我温和一些了?
“那个我没事,谢谢你们来救我。”
我对白无常说道。
黑无常站在旁边,他神情比白无常严肃很多,没有那么笑嘻嘻的,反而一副怒目圆睁的样子盯着我。
白无常笑嘻嘻的说道:“别别、我们当不起您的谢,您要谢就谢帝君吧诶,老八,你怎么只抓到这几个女鬼?那个浪货呢?”
我一看,黑无常手中果然只有之前被邪师杀掉的人,这些人大部分是这里的住户。
“啧啧,老八,这不像你啊!
你从来不会漏掉一个阴魂啊,怎么,那个浪货阴魂不穿衣服,闪瞎了你的眼睛是吗?”
白无常嘴巴忒毒。
“胡说!”
黑无常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那个炼魂法力很强,她抱着一个鬼脸消失了,没抓到。”
黑白无常通常一起出现,但也可以单独去拘魂,男人由阳魂、阴魄组成;女人由阴魂、阳魄组成,因此通常白无常拘男鬼、黑无常拘女鬼。
我愣愣的听着两人的话,没觉察到自己紧紧的贴在江起云的怀里,一手抓着他的手、一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这幅姿态看在凡人的眼中,就是个蛇精病了。
一位警*察蜀黍盯了我半天,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撞着脑子了?”
我“啊?”
了一声,反应过来自己在他眼中很怪异,忙松开了江起云。
我不想放开他的手,他居然也没有松开,虽然我觉得他沉默得有些古怪、而且眼神也复杂得我看不懂。
但,此时他站在我身边就够了。
“妈的,这屋里真冷啊!”
一个小警*察搓搓手臂:“狗x的,这些变态为了藏尸,把空调开到最低了吗?冷得要死”
“冷就出去晒晒太阳,别冻生病了。”
我叔叔将那个小警*察推了出去。
叔叔慕成肃是最年轻的三级警监、法医专业副教授职称,他是我父亲这一辈中最有本事的人。
而且他的本事很大,刚才看他一手拿枪、一手掐诀的姿势,那股霸气简直了不过这事不能说出来,因为他还要头顶国徽,信仰的是xx主义、决不能从事“封建迷信”
活动。
他今年刚刚三十岁,未婚,倒追他的女人多得数不清,他却没正眼看过谁。
为此他还跟我爷爷闹得不愉快,两年没回家。
“小乔。”
他远远的喊我,目光在我身旁一扫,沉声道:“这里面太阴冷了,出来。”
他意有所指,我却有些纠结——我现在不想离开他身边。
江起云对白无常使了个眼色,他们消失了。
他拉着我走了出来,地上还有从冰柜里掉出来的残肢,我捂着嘴干呕,这个动作让江起云皱起了眉头。
“还不舒服?”
他拉我站在警戒线的一边。
“这场景太恶心了。”
我压下胸口翻腾的感受,努力平复心态:“我不是故意涉险,这些人盯上我家了,我们防不胜防”
我小声的解释了一句,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进去。
他眼神恢复了那种清冷:“我知道,我会下令猎杀他们,尽量减少你身边的危险。”
这样的话语让我稍微安心了一点。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我困得睁不开眼,站着都摇摇晃晃。
最近我开始感受到一些怀孕的症状,第一个就是嗜睡,这样的惊吓和熬夜,我根本撑不住。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一觉醒来,我猛然感到身后有些异样。
江起云在我背后
推荐新书早安,霸道老公!她被继母继妹陷害,又被神秘男人夺去了清白,却不知道那夜的男人到底是谁,父亲一怒之下把她扫地出门!五年后,恶魔再次出现,残忍地夺走了她的女儿,又把她的一双眼睛给了他心爱的女人!再重逢,雨桐,对不起,我爱你!他懊悔不已,她却冷漠地转身离去。...
当杀手界的尤物穿越到天启国第一弃妇的身上,重振妖名,第一要务!敢连休书都不给她,就想扫她出门?此等渣男,不虐死不算完!美太子,装萌装可怜,耍无赖带撒娇,滟滟,你我都绝美于天下,你不想看看我们生的孩子吗!哼!想老娘给你生娃,你等着!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我还在产房痛苦挣扎,老公却放任我等死...
天生残脉,不甘命运神秘星辰认主,太虚之体临降于身凌风修武道,踏虚空逆天改命,斩强敌几多放纵,几许情殇,一世尽张狂英雄仗剑行天下,豪情踏血染诸天。...
一个美丽的中学教师因离异离开了讲台,却不心步入了政坛,以其出色的外表引起了诸多高官的注意,并因此引出了一场又一场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集周胡子的睿智贺胡子的风趣和王胡子的勇猛于一身,这就是郑胡子。他起于微末,有大功于国,是人民的好将军。太祖语录。华北治安之恶化,实起于郑卫国。那里有郑卫国,那里就有噩耗传来。未能将他的部队的掐灭于萌芽状态,实乃北支派遣军最大的渎职。冈村宁次。记者问常先生,请问共军将领中您最痛恨谁?常凯申咬牙切齿地说郑!卫!国!记者奇道这是何故?常凯申铁色铁青,说别人都是抢,就他是骗!记者又问那您最喜欢的共军将领又是谁呢?常凯申无奈地说还是他。记者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