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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长大以后就自己学着做,一次不行就两次,烫得满手都是泡。”
他望着她,依旧是一脸的冰凉,“后来,我的手艺越来越像我娘。”
“你到底是思念你娘,还是想让你爹时时刻刻都记得你的母亲?”
白馥笑盈盈的问。
容景睿拧眉望着她,“你平素的张扬跋扈也是装的吧?”
“彼此彼此,你装乖巧,我装疯癫。”
白馥吃着松子糖,“小时候,父皇忙于朝政,我很久都见不着她。
所有人都劝着我,说父皇那么忙不要去打扰他。
可是我害怕,母妃没了,这宫里我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父皇。
如果我一直乖巧,从不惹事,父皇渐渐的就会把我忘了。”
“你知道吗,乳母说我长得很像我母妃。
只要父皇能见着我,就一定会想起母妃。
我母妃是个很聪慧的女子,她知道以色侍君,好不了太久,是故她极为有分寸。
那些年她一直病着,可是为了能在父皇心里留住她最美丽的容颜,她愣是拒绝跟父皇见面。
以至于到她死的那一刻,父皇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说上最后一句话。”
“为此,母妃成了父皇的心头朱砂,而我就成了父皇能弥补所有遗憾的缺口。
母妃是为了我的将来,做尽了打算,所以我不能让父皇忘了对母妃的感情。
我胡闹,我任性,父皇就会为我收拾烂摊子。
可看到我,她又不忍心责难。
时间久了,父皇就养成了习惯,习惯我闯祸的事实。”
“我只是,希望父皇能时时刻刻注意到我。”
母亲死的时候,她才四岁。
最无忧无虑的年纪,也是最天真无邪的年岁。
后来渐渐的长大,她却已经忘了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模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伤痛也渐渐的淡去。
即便提起,也不会再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见容景睿不说话,白馥无趣的撇撇嘴,“是我话太多,其实跟你也没多少关系,就是一下子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真的要跟我成亲吗?”
他突然问。
白馥瞪了他一眼,“圣旨已下,能当儿戏吗?”
容景睿摇头,“我是说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我——”
他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你是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不出的,她来说。
容景睿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喝着茶不说话。
白馥爬上桌案,突然仰着身子,将脑袋探入他怀里,从下往上盯着他的眼睛。
容景睿拧眉,有些心虚的别开头,始终不敢直视她灼热的眼神。
“你有没有跟女子好过?”
她问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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