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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避免舅舅含恨而终,她也一定不让他们再为他们操碎了心,一定要让谢家担负起抚养他们兄妹的职责,更不会让祖母和母亲的陪嫁落入谢家这帮豺狼的手中!
“丫头!”
舅母轻拍着她的后背,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
齐如铮哑着嗓子上前:“好了,进屋再说吧。”
谢琅抽身退出来,擦擦眼眶舒了口气。
然后去拉妹妹。
齐如绣牵着谢琬的手,红着眼眶瞥向大门口,说道:“你们家怎么也没个大人来迎接?好歹我们也是亲戚,这也太欺负人了!”
正说着,黑漆大门内便走出穿着玫瑰紫绣宝瓶纹长身褙子,头插摞丝金凤簪,率着两名丫鬟的一人来,待看清马车旁站着的齐嵩和余氏之后,便未言先笑迎上来道:“原来齐舅老爷跟舅太太已经到了!
真是有失远迎!”
一面劈头冲门房一顿斥骂:“没眼力劲儿的!
舅老爷他们来了,也不懂得请进屋来禀告一声,得罪了舅老爷,仔细回头太太拿你们是问!”
门房被骂得缩头躬腰,大气不敢出。
齐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上门就是客,敢拿他们来做筏子骂奴才?舅母放开谢琬,挺直背脊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谢大奶奶!
您也用不着这么给我们长脸,琅哥儿和琬姐儿是府上正经嫡长房的嫡少爷嫡小姐,身份高着呢!
有他们出来迎接,我们的脸面大了去了!
至于别人来不来迎,我倒没放在心上!”
谢大奶奶笑容僵在脸上,却是很快又笑起来,“看舅太太说的,琅哥儿琬姐儿自然是府上正经的少爷小姐,有他们相迎,我们自是放心的。”
一面又招呼齐嵩及齐家兄妹:“外头风大,舅老爷和表少爷表姑娘这就进屋去吧?”
舅母看了眼舅舅,舅舅道:“走吧。”
谢琬紧紧牵着舅母的手,愉快地迈进了门槛。
一行人进了正院,谢大奶奶引着舅母和齐如绣去了内院,舅舅和齐如铮随着迎出二门来的谢宏去了外院。
谢琅则不声不响回了丹香院。
王氏在花厅里见了齐家母女,舅母听着她海夸了谢家兄妹一顿如何懂事如何乖巧,皮笑肉不笑地虚应着,就有丫鬟进来禀道:“老爷和大爷留舅老爷用饭,舅老爷来问舅太太的意思。”
余氏听着,便也明白是齐嵩在借丫鬟的口提醒她,遂道:“我随我们老爷的意思。”
丫鬟告退。
王氏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当下稳坐在榻上,含笑同舅母道:“两家还是至亲,舅老爷舅太太来了,定是要用了饭再走。
大奶奶去厨下吩咐一声。”
谢大奶奶笑着去了。
余氏从善如流:“那么我先去琬姐儿房里看看,回头再来跟太太叙话。”
齐嵩到底是从七品的官员,王氏起身,亲自送舅母到了廊下,然后让身边大丫鬟珍珠送她们出门。
丹香院在东边,珍珠送了余氏和齐如绣以及谢琬到了院内,便就含笑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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