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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老太太所说的儿子......就是她手里的白娃娃么?
我看着那面如枯槁的老者,以及她手里白的慎人的面娃娃,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仿佛被人从头浇灌了一瓢凉水般,颤抖了一隙。
“快走吧!”
红叶拽了拽我的手,同样心悸道:“这老太太不正常,拿个白面娃娃当孩子......”
我听了红叶的话,才回过神来,随后,两个人如躲瘟神一般跑出了小巷,奔着我们的皮卡车跑去了。
到了皮卡附近,我一看见赵宏,就把老班长办喜事的消息赶紧告诉了他。
赵宏的表情也同我一样,一样的兴奋和诧异。
赵宏同样说道:“这老班长也真是的,娶媳妇也不在电话里告诉咱,保密工作做的太到家了吧!
当弟兄们是外人么?”
“呵呵!”
我皮笑肉不笑的告诉他道:“这还不好理解么?估计是师娘长的拿不出手,怕咱心里期望太高了......褒贬他呗。”
赵宏摆手道:“能脱单是好事呀!
谁会褒贬他呢,算了,咱不想那么多了,赶紧去老班长家吧!
在晚了,估计就赶不上闹洞房了。”
就这样,我们按照老太太指示的路开着车,一路往村子东南角奔去。
大约三分之之后,我们就来到了一条小巷的端口。
在往里,应该就是老班长的家,皮卡已经不能进去了。
那巷子不深,但有拐角,里边听上去很热闹,我虽然看不见人,可巷子里传出的吆喝声和音乐声,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ㄨ】
那些声音如此清晰,以至于我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是喜乐,是宴席间,此起彼伏的捧杯声和划拳声。
站在巷子口,我探头向里望去。
看来老班长……真是结婚了。
一瞬间,我仿佛看见全村的人,都在为老班长祝贺,而老班长,也正头带大红花,守着他的丑媳妇,望眼欲穿的盼着我们的到来。
兴奋之余,赵宏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给老班长打个电话?”
我阻止道:“他肯定没时间接,咱们直接过去吧!
让红叶和阿四看着王吼和车。”
于是,我们让贤红叶带着昏迷的王吼去泊车了。
而我则和赵宏,一边数份子钱,一边往巷子里走去。
很快,我们转过了巷子的拐角,径直来到了一间大院的门口。
在那灰瓦红砖的院落门前,我立刻看见了一个两鬓略代斑白的男人。
那男人蜷身,正坐在轮椅里,穿着黑西服,佝偻着背,也愣眼看见了我们的到来。
他的表情,和我们同样的吃惊。
那……不就是我的老班长么?!
他为什么做在轮椅里?他的腿……又怎么了?
老班长苍老,病弱的身体,完全在我和赵宏全意料之外,以至于在相见的那一瞬间,我们心里既有重逢的兴奋,又有满心的伤感和意外。
三年多不见,我们都变了许多,老班长老了,也病了,而我们……也不是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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