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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蓦地逼近,凉意袭进,如野豹一样迅猛地将弗陵压迫在身下,一只手快准狠地将她作乱的两只手绑在狗绳上。
“很疼你知道吗?”
粗砾的掌心落在她发顶,揪住了额头上的三根头发,故意拔掉。
他扬了一扬唇,“还治其人之身。”
弗陵疼得皱眉,“起开。”
姜哲掌心捏着几根碎发,心满意足地实施完报复后,起身时,顺带捞了她一把,将绳索解开的时候,视线却一直狐疑地落在她耳朵的问题上。
“你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弗陵道:“把胶带撕掉,我带它回去。”
姜哲瞥了眼外头的雨水,明明还在下雨,而且雨水瓢泼,有加大的趋势。
“刮台风了你看到没?”
她没听到。
姜哲自言自语,“真是对牛弹琴。”
弗陵每撕开一条胶带,招财便疼得瑟缩了一下,嗷嗷地痛呼着。
“它装的。”
姜哲知道自己的狗几斤几两,将她往边上一推,直接动手将胶带给扯下来。
这下倒好,它嗷嗷得更欢了。
“闭嘴。”
姜哲将胶带一整个撕下来,拿到弗陵面前,“你看好了,我都贴在厚纸皮片上,根本就伤不到它的毛。”
弗陵深吸了一口气,抿唇不语。
“苦肉计是吧?”
弗陵觉得自己挺可笑的,说完,也没再多问什么,直接去了厕所,将门带上。
姜哲看着招财,抬手摸了摸它的头:“演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吃饭吗?”
招财迫切地点了点头,“我要加餐。”
······
弗陵将换下的衣服洗干净后,便挂在厕所的架子上晾干。
外头还在下雨,雨水从一片乌云漫过一片,将整块穹顶压得乌泱泱的一片。
今夜怕是真回不去了。
她原想给李少梅回信息过去,李少梅却回了她短信。
因为台风天,城市内涝严重,店铺处于地势低洼地带,进水了,她住的地下室在店铺后边,毫无疑问也泡了水。
她回说自己今晚会在外边住旅馆,便将手机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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