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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里头装着的,自然就是妙计了。
哈哈!
这是在三拜九叩仪式结束后,老头子给刘悯的。
里头装着的,自然是老刘左想右想想不出的退敌之策。
原本按刘悯的意思,老头子你直接给我口述就行了,没必要弄这什么锦囊一类的封建糟粕。
可谁知,老头子直接来了句:“我老人家等等还得陪大家喝酒呢!
这一喝,免不了到天明。
而我老人家向来是不醉不归。
既然醉了,那就得睡。
这一觉下去,得好几天才能醒!
我儿,你确定要让我口述吗?”
老刘再拆锦囊的时候,非常谨慎的看了看四周。
其实,这纯属多此一举。
因为,鹰嘴崖上头,除了他、[牧师]伊扎克和李黛南外,再无他人。
将锦囊中的纸条取出来后,刘悯并未急着打开。
刘悯:“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说着,刘悯将左胳膊,从李黛南的怀里抽了出来。
要说这小妮子,自打搀上酒醉的刘悯后,就一直没放开过。
李黛南:“可我还不是太困。”
闻言,刘悯当即道:“我和伊扎克要研究军国大事了,你一个女流之辈,在这里不太方便。”
这话一出,李黛南扁了扁小嘴,差点没哭出来。
好在,她终究还是憋住了。
也许,是因为有伊扎克在场的缘故吧?
尽管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站起身来,往山崖下走去。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之后,一旁的伊扎克忙道:“主人,我觉得你对黛南仙子,有些不公平。”
刘悯:“这话怎么说?”
伊扎克:“感情都是相互的。
黛南仙子对你痴心一片,可你。
。”
说到这的时候,牧师点到即止。
说起来,感情这东西,终究是男女双方的事。
外人过多干涉,总是不太好。
这一点,伊扎克很聪明。
刘悯:“你不懂得。
好了,不说这个了。”
话音未落,刘悯拿起手中的纸条,正待拆开。
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被脚下的一样东西给吸引。
捡起一看,正是刚刚李黛南替他擦汗的香帕。
估摸着,是不小心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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