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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没有判断错,入夜后东山村又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大雪。
这雪飘了一夜又一个白日,丝毫看不出要减小或结束的态势。
原先灰黄的小院地面再度覆上雪色,院外才整出的冰道也消失不见,肉眼乍看瞧不出分别。
江雁包裹严实,快速捅完屋顶的积雪,随后忧心忡忡的回到卧房。
不过半月就下了两场大雪,怕是要有灾了。
夜半,江雁从睡梦中突然惊醒。
她熟练的闭上眼睛,换好侧卧的姿势,竖起耳朵捕捉周围动静的同时,右手从被窝中悄悄伸出握紧放在炕沿的长棍。
回东山村后江雁的睡眠质量高了大半,但仍有几次睡得并不安心,手中需要拿点防身的东西。
就在江雁警惕片刻未发现异常,打算像前几次那样重新入睡时,她听到了落雪簌簌声中混杂的打斗声音。
利器碰撞的声音很独特,江雁听过许多次,很难出错。
趁着声音还有一段距离,江雁快速穿好外衣,将被褥收拾成有人酣睡的模样,然后站到卧房死角处,耳朵贴上屋墙,屏住呼吸。
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武器碰撞的频次正在减慢,像是双方都有体力不支。
江雁更加聚精会神全神贯注,虽然不管怎么听都只听出了两个人的动静,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大意。
他们追逐到了小院外。
然后是砰砰两声。
有人倒地了。
再然后是利器进入人体的连串闷哼声。
最后院外重归宁静,只剩下一道若有似无的粗喘。
大脑自主模拟出院外的场景,江雁咬紧下唇,一遍遍暗示自己不要肢体僵直,不要闹出响动,不要泄露气息。
院门挂了锁,屋外的凶徒应该知道屋里没有人在,用不着灭口。
说不定他清理完现场就会直接离开,和她打不上照面。
江雁选择性遗忘还有另一种可能,但屋外的凶徒似乎并不这么想。
江雁听着外面不断攀爬院墙失败然后虚弱的咒骂,就知道无法如她所愿了。
大寒天的,是个人就想进屋取暖。
江雁重重闭上眼睛,再睁开只剩下坚定与漠然。
院墙上有几处结着冰,但现下连墙都爬不利索,说明伤得不轻,且外面天寒地冻,伤者不可久呆……这是她的赢面。
江雁在屋内静待。
将近数到七百,她再次听到翻墙的声音。
这次应该成功了,听落地的方位,是换到了另一段院墙。
江雁脑中一闪而过自己翻墙落地时的笨重,就听到咔擦一声,紧接着又是一次落地。
不是吧……江雁立刻想到墙根下自己挖出来用来堆肥的深坑,想到后又倒入的大坛滂臭的草木灰硝制水,想到盖在肥坑上方的腐朽木板。
哪怕当前情况凶险,她还是忍不住无声大笑。
当时因为堆肥发酵的味道很不好闻,江雁在家中找了一大圈才找到几片快要腐朽的木板拿来遮盖。
好木板她不会刨也舍不得,谁能想到还会有今日这作用。
江雁从躲着的死角转移到屋门后方,掉入肥堆的人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还是不要污染卧房了。
她压下笑意继续等待,只是再没听到什么动静。
什么情况?是掉到坑里爬不出来还是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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