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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就这一个儿子,家业还不全是儿子的么。
秦凤仪道,“你跟我爹是你跟我爹的,这能跟儿子孝敬你的一样?”
秦太太笑,“好,那我就收啦。”
又夸儿子,“这世上,谁有娘这么大福呢。
儿子二十岁就中了探花,还孝敬我两千金子的零用。”
秦凤仪是个实诚人,强调,“一千是你的,另一千是我爹的。”
秦太太理所当然,“那你爹的还不就是我的!”
“哦,是是。”
秦凤仪见媳妇正含笑看他,秦凤仪立刻道,“等我成亲,我也跟我爹学,把钱交给媳妇管。”
秦太太笑,“好,就该这样。”
心下又觉着儿子这也忒实诚了些是不是。
李镜哪里看不出婆婆的心思,笑道,“漫说还没成亲,便是成亲,我管些家里小事也就罢了。
大事大钱自然是阿凤哥做主。”
秦太太立刻就高兴了,还假假道,“诶,咱家可不这样,咱家向来是女人管钱管产业,男人在外挣钱挣家业的。”
其实,秦太太也就是要做婆婆的小心眼儿罢了。
她是再明白不过的人,秦太太与李镜道,“现在虽不当说这话,其实咱们都换了婚书,就是一家子了。
这家里,男人在外头挣银子就忙不过来了,女人管着银钱产业,才是应当。
这也就是男主外,女主内了。
诶,阿镜你比我有学问,这些话,我不说你也晓得的。”
李镜适时的露出一抹羞意,“婶婶不说,我还真不懂。”
秦太太不禁想到,这媳妇不是亲娘,心下不禁多怜惜了媳妇几分。
反正自家就这一个儿子,娶进媳妇来,也才四口人。
秦太太自己与丈夫和睦,自然也盼着儿子夫妻和美的,于是,絮絮叨叨的与李镜说了不少过日子的话。
秦凤仪跟他娘他媳妇在车里坐着,就听外头有人打趣,“景川,可是把女婿给抢回来了。”
秦凤仪一听这个话题,马上打开车窗钻出半个头去,见是郦国公的车队,秦凤仪连忙同郦国公打招呼,笑嘻嘻地,“郦爷爷,不是我岳父把我抢回来的,是我媳妇把我抢回来的!”
说着,他还露出一脸骄傲。
李镜在车里都羞死了,真是的,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郦国公一阵笑,摸着胡子打趣道,“听说阿凤你被好几家争抢,这榜下捉婿的滋味如何?”
秦凤仪学着郦国公摸胡子的模样,事实上,他下巴上连根毛都没有,然后,他哈哈哈大笑三声,表示,“甚妙甚妙!”
郦国公又是一阵笑,之后对景川侯一颌首,景川侯请郦国公车队先过,以为敬意。
待郦国公的车队走了,景川侯方狠狠的瞪秦凤仪一眼,还有脸说!
秦凤仪此刻当真是长了虎胆,他竟然使劲的又瞪了回去,心说:岳父你派人不得力把我给弄丢叫别人家抢去的事,我还没批评你呢?你又拿眼神恐吓我!
我现在可是有理有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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