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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定按住话头,一时间竟然想不好怎么说。
钓鱼这种事,通常只有凡人才会去做,整个巡守司只有他一个人有此爱好。
为了这爱好没少有不对付的同僚调侃过他,当然基本上敢当面出言讥诮的人都早被他打了一圈过了。
不过也有些凡人见到过他在青凌城附近钓鱼,不少人虽然不敢说什么,但看他的眼光难免透着些奇怪。
在凡人的认识里,修士都是些身负重任的大能,一旦有时间就该修炼不辍,要不然怎么保护得了城池的安定?
同辈修士他还可以理论,凡人有时看见了他,走的远了嘴上嘀咕几句,觉得他听不见,其实他都听见了,但总不好跟凡人发作。
在巡守司唯一一个第一次听到他钓鱼,就完全不觉得他奇怪的,只有杨彻一个人而已。
所以一般能不让人知道,他就不想让人知道。
这次料想在这边呆的时间不长,省得一个一个去试哪个水域鱼多,就想直接问问,结果徐天同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
“算了...”
梗了一会,陆定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而道:“阁下知道我此次来是干什么的吗?”
徐天同面色一正,再次拱手道:“不知小儿徐真钧在青凌城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还请大人明示!”
“你知道是徐真钧的事?这里距离青凌城十分遥远,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以炼气修士的遁速还不够到达这里,你是哪来的消息?”
陆定眼中一亮,“难不成有筑基修士给你带信?”
接着转念一想,又道:“哦...你是猜的,是吧?”
徐天同没回答那么多,只是问道:“我儿真钧是犯了什么事?此时状况如何?”
“他已被我巡守司收押在安全的地方,至于犯了什么事,得先等我在这边查完再说。”
徐天同闻言一愣,“安全的地方?”
“怎么?”
陆定看出他极为明显的异常神色。
见徐天同仍露出踟蹰之色,陆定极为敏锐,伸手设下隔音罩,再次取出巡守司的令牌。
灵力灌注之下,令牌散发出光明堂皇、平和醇厚的气息,顿时让徐天同感到心神一阵宁定。
“我此来就是代表巡守司,你若是有什么消息,尽管可以告诉我,巡守司不会少了你一份公正。”
“不是...不是这个,”
徐天同回过神来:“在下有一件家传法宝,能探知血亲的状态,这几天的探查的结果,都是真钧正处在极为危险,身边百丈范围内有着强敌的状态。”
“法宝?”
这次轮到陆定愣住,转而又立刻否定道:“不可能,他被收押地方不会有危险。”
“我祖上传下来的魂灯法宝绝不会错,在下早在八日之前就感到心神不宁,从那天开始,我每天两次顶着极大消耗,以精血献祭魂灯,以感应我儿真钧的状态。
最初几天,他似乎也处在凶险异常的境地。
两日之后,终于平稳下来,但就从前天晚上开始,魂灯给我的反馈又出现了异常。
这盏魂灯是我徐家结丹老祖留下,能模糊的探查至亲之人所受危险的来处,此时他身边百丈范围内,一定有对他抱着强烈杀意、且实力远高过他的存在。”
从前天晚上开始?陆定听完之后心头一紧。
最初两天的凶险,应该是是杨彻和徐真钧两人在幻鼎梦境中。
后来几天平和下来,是他们回到青凌城,被巡守司收押。
这时间对的上...
但最近几天,徐真钧是在司察小楼。
司察小楼能有什么危险?
发觉不对之后,他立刻对徐天同说道:“我要确认一下,你可否当着我的面再使用一次魂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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