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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那么久,也应该回去了吧?”
说着,叶阮便要离开,叶景伸出手握住叶阮的手腕,只轻轻一拉便将人抱进怀里:“阿阮别走,陪陪我。”
一个月不曾体会的怀抱,依旧温暖如初。
叶阮安静地靠在叶景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地方靠好了。
叶景将怀抱紧了紧,不无心疼地说:“瘦了。”
叶阮笑笑,说:“也是好事嘛。”
叶景把头埋进叶阮的头发里,他过了很久才慢慢贴近叶阮的耳朵:“我很想你。”
“我也是。”
他们身后的墙壁外站着一脸无奈笑容的欢容。
大晚上的,前有域王爷和洛公子喜结连理,现在又是叶阮和蘷王月下相拥,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叶景先离开,叶阮红着脸平复了许久,才悄悄摸摸地从隐蔽处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笑意盈盈的欢容,不等他说什么,欢容便闭了眼睛:“欢容刚到,什么都不知道,叶阮公子我们回去吧?”
叶阮不好意思地笑笑,跟着欢容往宴席走,但走到半路,又看见怀安信步过来。
“怀安公公?”
叶阮微微诧异,这种时候,怀安应该是片刻不离叶景的才对。
“这个,给你的。”
怀安抛过来一个香囊,颇有些不耐烦道:“蘷王不好意思给,还请叶阮公子不要嫌弃。”
叶阮看那香囊,是个白底红纹的款式,正反两面绣着如同云雾的“阮”
、“景”
二字。
他自然是喜欢,接过了香囊妥善放好,还未跟怀安说声谢谢,他便已经转身离开了。
欢容看着怀安的背影,抱着手说:“这奴才倒是很狂妄啊!
叶阮公子你跟我说他是谁,我带人弄不死他。”
“行了,没事的。”
叶阮想着他和怀安的关系,说起来不复杂,但又不好开口,只推着欢容往前去。
到了门前,叶阮又悄悄摸了摸怀里的荷包,这个荷包自然是不能给皇甫斐看见的,叶阮又一次检查妥当了,然后才推开门进去。
宴席进行到下午便散了很多人,毕竟大家都知道,若要真的想尽兴玩也得得到晚上。
皇甫斐带着叶阮和洛府安排的客房休息,等着晚上再好好玩耍一番。
洛府在前院打了戏台子,又在后院设了棋牌,都尽量让宾客们有事可做。
叶阮看着皇甫斐躺在床榻上,自己又不能离开,只好自己找了本没看过的话本,去挨着窗户坐下。
看了一会儿,又听见不远处唱戏的人在吊嗓子,叶阮仔细听了,才晓得他是在唱:“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
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画眉深浅,鸳鸯两书,叶阮跟着念了两下,笑,这倒是唱得好。
突然皇甫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说:“阿阮你若是觉得好,那也让我给你这一切好不好?”
叶阮回头,看着为了出席晚上宴会,从而换了一身常服的皇甫斐。
淡黄色的竖领祥云长衫把他衬托得更加长身玉立、气质翩翩,且皇甫斐本就生的好看,这么一句话配上透进来的阳光,温暖得倒让叶阮一时间恍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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