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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必多说,适可而止,然后她选择明智的离开。
不管是殷灼颜,或是萧凉宸,抑或是自己,或是宗城桓,再或者是姜澈,甚至是萧泽——
都在苦苦煎熬着,也许谁都看得清,只是偏偏放不下!
————
到安王府,有着令人想不到的顺利,安王妃似只看了她两眼,二话不说将她迎进后园。
那是一处水榭,穿过游廊,一袭白衣背对着她而立,殷涵旋瞥了眼前方的池内碧水,深沉的不见一点波动,心想,他的眼神必是同样的深沉。
李从筠没禀告一声,微欠了欠身,悄步退了下去。
“安王殿下!”
沉吟许久,萧泽方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刚出宫?”
诧异于萧泽竟知道她的动向,只一瞬间,她不再追究,柔柔道:“是,进宫去见了妹妹!”
至于何事,他定也是知道的,皇宫的那一堵高墙,始终是透风的。
“你为何到安王府?”
对于萧泽未再追问殷灼颜如今的状况,又是一丝诧异,但还是淡淡的回禀道:“离开洛京前,有件事是需要我去做的。”
“何事?”
“十多年前,我做错了一件事,现在,我只想为那件事作个了结。”
殷灼颜指责的没有错,是她的错,那时犯下的错在今日里悄然开起了无果花。
他,缓缓转身看着她,细细的看着她,一时竟难于去形容她的容颜,只道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佳人,语气却带着些疏离:“你想怎样了结?”
她能想到的,或她能了结的唯一方式,只能是自内心而出的三个字,对不起。
萧泽轻轻笑了,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嘲弄:“你以为这就可以了结吗?”
那样的刺痛岂能是一句话可以了结的,多年来,他的心思一直在她身上,不,不是她,是在殷灼颜身上,他误以为是当年的她。
“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如果你真的想做个了结,那么,履行你当年的承诺,那是你唯一能够弥补的!”
承诺?!
非君不嫁!
?殷涵旋浅浅的勾起嘴角,似要看透他的心思一般,直直的盯着那乌黑的眸,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如果我真的应允了当年的承诺,安王殿下真的就能了结那一段过往吗?”
“不知道,但可以一试!”
殷涵旋冷然笑了一声,甚是可惜的摇摇头:“请安王殿下放过我吧!
如今安王殿下是至高无上的亲王,拥有的财富、美女不计其数,何必再苦恋一段过往,为难了我,也为难了安王殿下您呢?过去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再去挖掘,连自己都会觉得可怜。”
“当年,是你的错!”
也是他的错,错在他相信了她的话,错在以为那真的是一个承诺。
殷涵旋幽幽叹了口气:“我,并非是安王殿下心中的那个女子,殷灼颜,也不会是殿下的心之最后归属,殿下,不如怜惜眼前人,莫待无花才空折枝。”
渐行渐远的窈窕背影,只留给他一片朦胧。
“殿下!”
自游廊抵达他跟前的莫轻寒试探的唤了声,顿了顿:“殿下,殷涵旋离京,要不要属下派人拦下她?”
“不必。”
萧泽摇摇头,拦下她又如何呢,能留得住心么,撩了撩袍服,在石凳上坐下,发了话:“皇宫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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