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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涵旋见无影制服了几人,和兰心、问绿一起下了马车:“是要杀了他们吗?”
无影皱眉,正欲说话,冷冷扫了一眼四周,警觉的持剑往后退,姜澈见他神情,疑惑环顾一下四周,暗道不妙,拉过殷灼颜的手,紧紧将她护在身边。
殷涵旋暗哼一声,来不及问些什么,四周银甲闪闪,慢慢涌前将几人包围。
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背靠背紧紧聚在一起。
地上哀鸣的汉子似见到救兵,跌爬着朝银甲而去。
无影冷眼扫了一下,银甲兵不多,一百左右,若他单枪匹马或许可冲出去,只是身边的五人皆是无任何身手的人,保一人,他能,保五人,如白日做梦。
姜澈握了握她的手,直盯着从银甲兵自动分隔出来的一丈宽的空隙中提着剑缓步走出的男子:长相秀气,身材略矮,身体有些消瘦,若非一身银甲相衬,则略显文弱。
他扫了一眼几个灰头土脸的汉子,看着姜澈几人,眸底尽是愤恨之色,冷声喝道:“你们到底是何人,胆敢在我芮牟国撒野?”
姜澈硬着头皮,恭敬拱手,润声道:“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他斜睨了姜澈一眼,扬眉,轻哼一声:“骆以阳!”
姜澈暗吸口气,温润笑笑:“骆将军,我们几人只是路过而已,并非狄丹国的细作,还望将军明察!”
“都给本将军一一报上名来!”
骆以阳厉喝一声。
几人不甘不愿的报上名字,骆以阳来回打量着几人,目光落在一红一白男装的两人身上,微皱眉:“你们是兄弟?哪有这么俊俏的男子?还有那两个小厮,扭扭捏捏,分明是女子模样!”
殷灼颜暗咬牙,瞟了一眼骆以阳,挑挑眉,压低声音:“本公子走南闯北、上山渡河,阅人无术,也未曾见过像骆将军般如此秀气的将军,分明是——”
殷涵旋死劲掐了她一把,殷灼颜疼得直咬牙,回瞪了她一眼,再看向骆以阳,他的脸色已变了一变。
骆以阳深吸口气,挥手:“来啊,先将他们带回城,本将军好好审审!”
几人不情不愿跟着闪耀着的银甲兵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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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南闯北,上山渡河?!”
殷涵旋轻哼一声,瞥了懒懒躺在床上的她一眼:“说得似真的一般,那依你说,那个骆将军会怎样对付我们?”
她拍拍硬邦邦的木床:“至少现在还没被当做细作处置我们,还有张床可以躺躺歇歇。”
殷涵旋鼓着一脸颊气,扫了一眼粗陋的房间,无影、姜澈坐在四方桌前,兰心和问绿独坐窗边木椅,最舒服的要数那张不甚大的木床,偏偏让她霸占了去,美目一瞪,哀怨道:“你不担心?!”
殷灼颜美美的闭上眼睛,漫不经心道:“若他们真要砍了我们,亮出你的身份不就得了,保准将那芮牟国的国主迷得神魂颠倒,我们自是能逃过一劫!”
殷涵旋想辩驳几句,动动唇,想起一路她的挪揄、戏谑,一字也吐不出来,闷闷的坐在姜澈身旁问二人该如何是好。
无影瞟了一眼门口守着的重重守卫,摇摇头:“闯不得,只能想法子说服那个将军,我们并非是狄丹国人。”
姜澈轻叹了口气:“谈何容易?!”
殷涵旋沉思了一下:“听他们的口气,像是狄丹国要占了芮牟国。”
无影点点头:“狄丹国素来野心勃勃,芮牟国这等小国怕是难于保全。”
“谁大言不惭,胡说八道!”
骆以阳冷眼进了房:“我芮牟国绝不会任凭狄丹国宰割,势要反抗到底!”
姜澈忙起身,拱手:“骆将军,请骆将军网开一面,我们几人只是途径贵国,并非狄丹国的细作,请将军放我们几人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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