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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句,就有家常的亲厚,云畔知道,这位梅表姐是喜欢她的。
似乎母家这头,远比父亲那头的亲戚更贴心,江家也有两位姑母,但那两位姑母所嫁的人并不是什么有头脸的高官,平时只有大事上往来,每每进了开国侯府,临走大包小包装满车,见了侄女也并不热络,不过寻常亲戚那样闲话两句,因此云畔并不待见她们。
梅芬呢,云畔早前听姨母对阿娘说起过,因小时候落水险些溺死,后来救上来就一直胆小,这些年也不爱结交朋友,性子又老实,照着姨母的话说,“通没有我的半点决断。”
保护得太好的大家闺秀,人生都是顺顺当当的,就算单纯怯懦些,也都是可以包涵的。
明夫人牵着云畔和梅芬,将两只手叠到一块儿,“果真巳巳该早些来才好,你来了,你阿姐有了伴,姊妹两个在一处研习琴棋书画,往后闺中岁月也不觉得无趣。”
梅芬对云畔充满好奇,她仔细打量她,觉得这妹妹的眼睛里有坚定的光,黝黑的瞳仁那么明亮那么好看。
自己有时候胆子太小,不敢坦荡地看人,这妹妹却和她不一样,自己没有的勇气她有,她来了,自己倒像捡回了半个胆子。
摩挲摩挲她的手,妹妹的手细而柔软,她也放心了,“巳巳在家没有受太多苦。”
明夫人笑起来,“无论如何总是公侯家的嫡女,那小娘不敢明刀明枪地为难。”
梅芬是个很善性的人,和云畔略略熟络了些,便体贴地叮嘱她:“到了这里,就和在自己家一样。
妹妹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只管和我说,千万别拘谨。”
云畔宽了怀,拉着梅芬的手说:“我来这一遭,恐怕要给阿姐添麻烦了。”
梅芬含笑说哪里,“你来了,我才高兴呢。
家里女使仆妇多的是,你一个人,能添多少麻烦?”
一面请她母亲的示下,“阿娘,我想让巳巳住得离我的院子近些。”
明夫人说成啊,“一捧雪离你的滋兰苑最近,就安排你妹妹住那里吧,你要过去瞧她也方便。”
梅芬没有一母的姊妹,云畔和雪畔、雨畔也不亲,两个人可说都是孤寂着长到这么大,忽然来了母族的表姐妹,赛过至亲手足一样。
明夫人看她们相处甚欢,心里自然高兴,体谅云畔赶了一夜的路才到上京,便命仆妇去把一捧雪仔细收拾出来,复叮嘱云畔:“让你阿姐带你去认院子,好好进些东西,歇一歇。
等歇足了,我再给你指派些下人,让她们跟着你带来的女使一道伺候你。
你姨丈和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午间是指望不上了,等夜里吧,家里人一处吃个饭,你也好见一见你姨丈。”
云畔道是,眼下人是安顿了,却又开始担心身后那些琐碎,“我爹爹那里……”
明夫人安抚式地在她手上压了压,“你不必过问,等我和你姨丈商议了,自有我们的道理。”
云畔轻舒了口气,自上年阿娘过世后,自己总觉得无依无靠,如今到了这里,终于不再孤身一人了。
梅芬拽着她的衣袖说:“巳巳,咱们走吧。”
云畔便向姨母肃了肃,带上檎丹跟着梅芬去了。
明夫人望着她们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身边的姚嬷嬷奉上茶来,一面打着扇子,一面道:“夫人总忧心小娘子,怕她跟着那糊涂父亲受委屈,这下子好了,留在身边也就放心了。”
“可不是。”
明夫人忽然迸出了两眼的泪,“我看见她,就想起月引。
阿娘过世前还嘱咐我帮衬她,没想到她年轻轻的,没见着自己的女儿出门,就没了。
巳巳可怜见的,除了我这姨母,还有谁能倚仗。
幽州遭了那么大的灾,听说房舍倒了千千万,开国侯府倒还在,结果自己竟无家可归了,昨儿颠簸一整夜才到上京……哪家的闺秀嫡女受过这样的苦!”
姚嬷嬷本是大长公主府陪嫁的嬷嬷,对当年的事一清二楚,因宽解道:“小娘子总算有您可投奔,比起那些求告无门的来,已然有福多了。”
明夫人掖了泪道:“孩子信得及我,我只管尽我所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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