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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三代在这里突然夸赞起辉月的原因,就是希望日向日足顺着他的话,礼貌性质地顺便也夸奖一下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奈良鹿丸。
——这是很基本的礼节,别人夸奖你家孩子的时候,最应该做出的回应,当然是顺便夸奖一下别人的孩子。
那么,不管日向日足夸了鹿丸什么,三代都能够顺着日足的夸赞直接提亲。
你看,连你都说鹿丸很出色嘛,既然鹿丸很出色,辉月也很出色,两个年轻人就干脆配成一对吧。
这样,不管事情成与不成,都算是有一个台阶,让三代的突兀提亲,看起来像是临时起意。
——毕竟,如果不是日向一族这边突然决定辉月和宁次的事情,三代和纲手的提亲,是不会这么突兀的,至少,向日向一族这样的大族上门提亲,无论如何,也总要更慎重一点以表示尊重吧?
“哪里哪里,辉月年纪还小,都是三代大人和五代大人,还有各位的关照。”
日向日足却只是淡淡地应付,就是不说出三代想让他说出的话。
——说真的,他这也是矜持,如果轻易让三代等人达到目的,岂不是让人觉得,他日向日足迫不及待地想要嫁女儿了?
三代很淡定,继续一句接着一句地在辉月“年少有为”
上面打转,偶尔光明正大地瞄几眼一直盯着辉月不转眼的鹿丸,表达出来的意思非常明确。
可是日向日足就是有本事不停地和他绕圈圈,很淡定地从某一盆花上面追溯到木叶历史,从某一个忍者身上追溯到他家祖辈的工力绩,顺便发散一下思维,扯上造就这些工力绩的那次忍者大战。
反正,日向日足就是不搭三代的茬儿!
鹿丸偶尔看向日向日足的眼神,已经差不多可以喷出火来了。
足足消耗了三壶茶水之后,按捺不住的纲手终于开门见山:“日足,你看奈良鹿丸这小子怎么样?”
日向日足似笑非笑,心里突然觉得奈良鹿丸这小子哪里都不怎么样。
【不但在学校是个吊车尾,还每天懒洋洋的,一点上进心也没有,怎么能配得上我珍贵的女儿?这些也就算了,关键是,这小子居然连一点礼貌也没有!
看吧,他看我这是什么眼神?我是长辈,长辈!
日后,我是你岳父大人!
还有,小子,你盯着我的女儿看什么呢?当着我的面就这么失礼,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纲手问话,就算是从礼貌上说,日向日足也不能说“奈良家的这个小子,真是讨厌极了”
这种话,心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日足道:“奈良家家学渊博,智谋高深,奈良中忍的智计也是极为出色,不愧是奈良一族的继承人。”
绕了一大圈,日向日足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了,作为女方家长,矜持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如果日足再绕下去,可就是对联姻之事毫无诚意了。
所以日向日足不管心里多不爽,还是不得不顺着纲手的话,称赞鹿丸几句。
纲手立刻眉飞色舞:“既然日足你也觉得鹿丸不错,那,我就直说了!
我和三代觉得这两个年轻人挺相配的,两个年轻人也很乐意,干脆找个日子,把他们的婚事定下来吧,我和三代做媒人。
叫鹿久回家好好准备,不管是聘礼方面,还是婚后生活,都绝对不会委屈了小辉月的!”
纲手话一出口,辉月觉得鹿丸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灼热了。
可是她继续低着头装死。
虽然时代不同,婚姻之事已经不仅仅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可以决定的,是否同意这场婚事,日向日足和媒人都一定会征求辉月本人的意见,可是身为女儿家,辉月现在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不大妥当的。
纲手说到这里,奈良鹿久也立刻表态:“日向族长,犬子虽然不才,却对令爱一片真心,还请日向族长成全犬子与令爱的婚事。”
日向日足沉默了几秒,看向鹿丸:“你和辉月的事,我全都知道,你,是真心实意地喜欢辉月,而不是日向辉月的吗?”
说到“日向”
两个字的时候,日足加了重音。
日向日足知道,这场婚事,是辉月本身的意愿,无论如何,他都想要成全辉月的愿望。
可是他仍然想要向鹿丸确认,如果辉月不是出身于日向一族,身后也没有这些势力,他是否还是会对辉月一片真心。
——虽然身为族长,日向日足此时最应该关心的,应当是日向一族与火影一系的联合之间的利益分配,可是日向日足却固执地询问鹿丸的真心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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