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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陈昂却不肯饶过他。
余沧海怒极,威胁到,“阁下还要如何,是要和我青城撕破脸吗?”
语气隐隐不善,令狐冲听在耳里,就知道他又在扯武林正道的虎皮大旗,有定逸和刘正风压阵,他到也不怕陈昂暗器厉害。
“你打扰了我的酒宴,只用说一声,就能大摇大摆的走了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陈昂冷笑道,他看到余沧海闪烁的眼神,就知道他丧了胆气。
刚才他一手暗器功夫,到有大半是刚从余沧海身上学来的,这么可能放过这现成的活教材?
别人学功夫,无不是要拜师磕头,给门派做牛做马,遇上师傅心情好了,才能得到一两句的真传指点,如此巴着脸求人,也只能学到一些皮毛,遇上师傅的三姑六婆这些有背景的,三两年就要被打趴下。
就是有惊天奇遇获得了秘籍,也要再三防备前人留上一手,在关键处篡改隐瞒,上到名门弟子梅超风,下到那些上门求医的三流武林人士,都为此被坑过。
哪里像陈昂这样,只要和人交手,不过三两个回合,就能把人压箱底的东西学去,等于是对手手把手的教他,决然不虞他们隐藏,只能说全能状态下的陈昂,学习能力和理解能力完全是作弊。
刚才余沧海用飞锥射陈昂的时候,陈昂就在超频状态下,记录下了余沧海的独门手法,甚至推演出了几个他都没想到的后着,结果用学来的手法射回去,反而让原主都认不出来了。
也就是现在的陈昂对内力的理解不足,不然有心打一套摧心掌给余沧海看看,好叫他知道摧心掌也有公母之分,他那母的遇上公的,便不厉害了。
但不等余沧海搭话,定逸师太和刘正风就匆匆赶到,陈昂失望的放下手,这场大约是打不起来了。
没想到余沧海自己忍下这口气了,但却有人不想让他退缩。
“余矮子这缩头的功夫,真教人看了大开眼界,一定让大伙看看,青城武功,缩头第一,缩头不成,便缩卵子!
哈哈哈!”
一个嘶哑的声音忽然冒出来,忽左忽右的,让人听不清方向。
“哪来的藏头露尾之辈,也敢在此放肆!”
余沧海再也忍不住了,提起长剑扫视四方。
没想到那人还没有出声,一个缩在角落的驼子,却尖声叫了起来:“余沧海你好不要脸!”
那小驼子弓着背脊,一脸愤恨的看着余沧海,目光好像要择人而噬。
别人还不知道他是谁,但陈昂对他的来历却了然于心。
那小驼子,不正是原著里第一悲情人士,父母双亡死全家,挥刀自宫杀岳父的林平之,林少侠吗?典型的天煞孤星,五弊缠身,不但自己全家死光,娶了一个老婆,连岳家也死光了!
当然,现在的林平之父母尚在,还是一个善良而略带些傻气的愣头小子,和日后那个杀伐残酷,狠辣绝决林平之并不是一个人。
昔日上学时,陈昂就对他的悲惨遭遇感慨不已,常常好奇,如果没有辟邪剑谱,那林平之的一生,又会走向什么方向呢?
是放下仇恨,从此做一个普通人,还是矢志复仇,然后死于岳不群手中?
林平之在这里,岳不群也就不远了,再加上一个隐身在一旁捣乱的木高峰,这场面实在热闹的很,如果陈昂不出手,林平之要么被木高峰掳走,要么被岳不群保下,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或者说没找到辟邪剑谱之前,岳不群不会让他出什么事。
但陈昂很想知道,如果自己把林平之带走,岳不群会不会找上门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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