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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席宸,对不起,我不该破坏你的宴会。”
季诺垂下头,像是一个受伤的鸵鸟,恨不得将自己跟世界隔离开来。
傅席宸冷淡的声音响起,“所以,你承认吊灯是你动的手脚?”
季诺茫然的抬头,看看天花板上,这好看的水晶吊灯,她动手脚了?
“可能是吧,”
她不大确定,以前在监狱的时候,也经常这样,时常想不起来自己做过的事情,“不过这个吊灯还是原来那个,你没换吗?”
傅席宸拽住她的手,忽然一松。
季诺一直沉浸在思考中,并没有注意到傅席宸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她解释道,“你觉得是我动的手脚,应该就是我,我道歉,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更不要动季家?”
傅席宸别过脸,嗓子收紧的难受,“没人要动季家。”
“谢谢,”
季诺这才松了手,像是缓了一口气,在他面前,却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躲闪的样子,总是让人心烦。
傅席宸皱皱眉,脸色越发的寡淡,“起来。”
季诺很是乖巧的披上衣服,起身跟着下了楼。
佣人已经做好了饭,傅席宸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季诺就站在一边,似乎要等着他宣判。
一边的佣人开口,“季小姐,给您准备了碗筷,您还没吃饭吧。”
昨晚宴会之前,她什么也没吃,后来去警察局医院,再到后来昏迷,她更是滴水未进。
季诺只是觉得,自己的确是很饿了。
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没说话,季诺上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谢谢,我不饿,我等着傅总吃完,谈完事情就走了。”
“啪!”
傅席宸本来刚拿起来的筷子,当即摔在桌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客厅里的所有人都噤声了。
“现在没我的允许,什么人都能留在家里面吃饭了?”
傅席宸语调清冷如雪,房间以他为中心,温度瞬间降低。
季诺脸色一白,没再开口。
可明明是两人份啊,佣人怀着巨大的疑惑,赶紧退下了。
傅席宸吃了几口,像是对着空气开口,“说吧,什么事!”
季诺想了想,慎重的开口,“傅总,关于孩子的问题,”
她歪着头,似乎在犹豫,可最终在对方冷淡的眼神之中,讲出了心里话,“总不能挂在我名下吧,傅总,离婚的事情,是不是要谈谈?”
她的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弱柳扶风,没有任何的力道,可偏偏这样的音调,就像是柳絮一样,缠在他的喉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季诺继续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徐若雅,拆散你们也是我的罪恶,所以,我净身出户。”
“离婚之后呢?”
男人的话没什么温度,脸色更加的阴沉。
季诺下意识的摇头,她还没想好要做什么。
“去找洛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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