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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上次吴悠提过,她在英国留学,于是挺直腰道,“英伦,我那位朋友在英伦。”
陈继饶眼力好,扫了一眼吴悠手里的香水,一下就笑了,“普罗兰达乃世界顶级的私人订制香水,限量销售,每一瓶都有独特的编号,盛产巴黎赫尔各桩!”
他发音标准,在场的人没料到他会懂得那么多,一下就楞了。
就连游学的吴悠也吃惊不已,“陈营长,你的英文在哪儿学的呀?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不过是听俏俏提过罢了,”
陈继饶丝毫不在乎,冷言道,“嫂子最好别说什么那位朋友恰好去巴黎游玩,即使那人有钱,普罗兰达不是那么轻易买到手的!”
谎言被当众戳穿,梁羽只觉得被人掴了一掌,脸上火辣辣地疼,干笑道,“陈营长开什么玩笑……”
杨宗庆冷了的心再次被冰水浇湿,断然打断梁羽的话,“够了,你到底还要作到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托人买了香水,我怎么不知道?”
这男人,先是不甩她,现在又当众拆她的台,他还是不是她丈夫?
梁羽气极,大声道,“杨宗庆,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婆?你吼什么吼,是不是到时你还要离婚啊?”
“你要是想离,我绝无二话!”
他的心当真是冷了,一声苦笑,“反正偷鸡摸狗的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
梁羽被他说得“咯噔……”
一下,心里发毛,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可那事她做得隐晦,即使执勤的小战士告密,她也可以抵死不认,于是反问回去,“你什么意思?香水是秋兰妹子送我的,我没偷没抢,你骂我做什么?”
她毕竟心虚,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一两句就把秋兰给供出来了。
又是秋兰!
俏俏都被赶走了,她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是不是?
陈继饶刀子一样的目光横扫过去,梁羽被她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后退两步。
不过陈继饶根本不屑与她说话,敛下怒意,侧目对林沁茹道,“弟妹,我领你去二楼,当着秋兰的面儿找找,兴许还能找回来。”
他一说问,杨宗庆十分配合地下去开门。
到底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梁羽还想护着秋兰,出言制止道,“你们几个大男人搜一个姑娘家的东西,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
此人一看就是捧高踩低的主儿,林沁茹向来不好争,但此时也忍不住说道,“嫂子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替秋兰妹子心虚?”
人家陈营长若不是顾及颜面,又怎会叫她去搜?
梁羽一看要把人得罪光了,一下就慌了,谄媚一笑,“弟妹,瞧你说到那儿去了?秋兰妹子不在屋里,你们来时不是见她和我一块下楼了嘛?”
林沁茹不语,捏了捏肖景然的手,肖景然会意,只道,“这事儿是有些冒犯,不过已是十有八九的事,搜查是最有效的方式。
嫂子兴许忘了,不过容我提醒一句,这儿是部队,丢了几样物件事小,但不查清楚,就是原则和纪律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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