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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者的典故,在他说来,却好似反客为主。
究竟是魔者诱佛,还是佛者渡魔,南颜心尖上来回拉扯,往日出口即来的佛经慢慢变得破碎,字里行间笔画慢慢飞散组合成一个个混乱不堪的字眼。
守住心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漫长难熬的沉默过后,南颜强行稳住心神,道:“别玩了,你还有闲心说这些,应该有办法出去吧。”
“有是有。”
嵇炀看上去颇为失望,“潜行镇灵锁乃偃甲一道的杰作,偃师这一道多出神匠,性情高傲,但凡有作,必留一道为解……要解这锁很简单,这些锁用同一种方式禁锢我们的灵气运转,只要打开任意一个锁眼,所有缠在我们身上的锁都会被解开。”
南颜皱眉道:“话是这么说,可钥匙呢?”
“没有钥匙也可,寻个尖锐的金石之物也可。”
南颜刚想说自己头上有插着支钗子,却发现自己刚刚掉进海里受海水旋搅,帷帽钗环都被海水卷散了,一时有些颓丧。
江湖经验不够,她若再细心些便好办了。
“我身上应没有金石之物,可有其他……”
她转过头来,话说到一半,却发现嵇炀正盯着她的耳侧看。
南颜想起之前,殷琊买了一大堆耳环强行让她搭衣服,戴上之后连日赶路忘记取下来了。
天无绝人之路,但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有个问题。”
南颜问道,“你双手被绑着,你怎么开锁?”
嵇炀看着那饱满莹润的耳垂上颤抖的耳坠,形状、大小都极合适咬着开锁,道:“我可取你这耳环一用,中间或许有违君子之礼,你可忍得?”
南颜瞬间懂了,绝望道:“贫尼要是忍无可忍呢?”
嵇炀从善如流道:“在下愿意同归于尽。”
溶洞中火焰灼灼,不时有铁链拖拽着妖兽落入岩浆中,一片此起彼伏的惨嚎间,独有一人,捻动佛珠,喃喃念祷着清心咒。
“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
几度抵息后,耳垂被含进一个温暖濡湿的所在。
“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
耳环被咬住,耳垂后与脖颈的交界处,迎来一阵轻柔的舔舐。
“南无飒哆喃,三藐……三藐三菩陀。”
好在嵇炀的动作并不慢,衔取下耳环后,就低头在她肩上捆着的那一节镇灵锁中试图开锁。
南颜念罢清心咒,手心已微微出汗。
……对不起佛祖,帝子心不诚,这一波魔考,怕是比结丹心魔关都难。
她的忏悔没有持续多久,就看见自己上方的锁链一阵异动,慢慢向下落去。
锁还是没有开。
南颜看着下方越来越靠近的岩浆,一开始还畏死的心,反倒是慢慢平静下来,落下去前,出声道:“少苍,算了吧,陪我说最后一句话。”
嵇炀还当真抬起头来,松开那耳环任它落入岩浆里:“你想说什么?”
南颜往后轻轻一靠,面露倦色:“我一直想说,就算你是魔修,也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把你推出去,更不会把你交给其他人。”
人常说,魔,终究是佛眼下的一滴红尘泪,现在她有所悟了。
“好,那我记着了。”
他说完,周围锁链一阵颤动,寸寸断开,周身灵力瞬间解放,二人相对沉默了一息,同时拉着对方逃离岩浆的范围。
落到实地上时,嵇炀接着道:“我们还可以说最后两句话,最后三句话,和最后无数句话,现在你可以说第二句了。”
南颜转过身,找了处岩壁盘膝坐下。
“我要结丹了,你随意。”
“结丹要面壁吗?”
“我们佛修就这种讲究,请尊重我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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