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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我就信。”
谭郁时按住他后颈,强势地压向自己,舌尖探入唇缝,梭巡一圈后退出,“正如你所言,我很熟悉你的嘴了,它舍不得对一个等待了十几年的人残忍,对不对?”
乔怀清搂住他脖子,往他唇上咬了一口:“你前天晚上还一脸衰样呢,这么快就不伤心啦?”
谭郁时轻轻回咬:“我后来想了想,觉得你没真生气。
否则以你的脾气,肯定一拳上来了。”
“我哪有那么暴力……”
乔怀清嘟哝,眼神心虚地闪烁,“好啦,我是没生气,说实话,我早忘了那件事了,也早忘了你,就记得蛋挞很好吃……哎哟!”
腰被人用力掐了一把,谭郁时捏他鼻子:“我就知道。”
乔怀清瓮声埋怨:“谁让你变化这么大啊,你小时候要是长现在这么帅,我能忘吗?我好,你坏,你得跟我道歉。”
谭郁时又笑起来,笑完真道了歉:“对不起,行吗?”
乔怀清腰杆子一下硬了:“这还差不多。
但我告诉你,原谅你不代表我多喜欢你,馋你身子而已。
我呢,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天真了,你的白月光已经变成了黄月光,别对我抱有美好幻想。
咱俩不管谁先腻,另一方都得同意散,别纠缠,体面点,懂吗?”
“嗯。”
谭郁时毫无异议,眨了眨眼,“什么时候领证?”
压根没懂!
乔怀清手指抵住他的额头,严肃教育:“看来我必须说得再直白点儿,我只能跟你当炮友,顶多谈一场地下恋,不可能和你结婚。
我喊你老公、给你守寡都别当真,口嗨而已,听明白了吗?”
“听不太清,你也知道我耳力不好,以后再说吧。”
“诶你这人……”
“你不是想知道我刚才到底怎么了吗?我告诉你。”
很明显的转移话题。
不过乔怀清权衡缓急后,决定给一个台阶下:“你倒是说呀。”
谭郁时往后靠,乔怀清顺势伏下去,贴着他胸膛,平缓的心跳近在耳边,紧接着就听见他开了口:
“我的听力问题确实从小就有,但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造成的。”
乔怀清呼吸一紧。
“成因是我11岁那年,我这一辈最年长的大哥结婚,爸妈带我去参加婚礼,坐上了爷爷的游艇。”
“我们家的人,只要聚在一起就会互相讥讽、吵架,我不想听,跟其他兄弟姐妹也不熟,就跑到了下层的甲板去看海,中途突然被人推了下去。”
乔怀清瞬间抬头:“什么?谁干的?”
谭郁时轻拍他后背:“别紧张,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因为水压和感染,造成了轻度听力损失。”
“我被救上来送到医院之后,我父母只来看了一眼,就让护工陪着我,他们又回到了婚礼上,去向爷爷告状,说是大哥父亲推的。”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是谁,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推我的人是谁,那天游艇上来来往往的宾客太多了,我坐的甲板又是监控死角。”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推我的人想害我,没推我的人未必就不想害我,那个家就是这样,少一个男丁就少一个分家产的对手。”
“我爸妈也没有多想要孩子,只是爷爷看中香火、重男轻女,他们才生了我这个用来争夺家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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