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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绑架呢?”
他低低的笑,略显喑哑的声线透着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气,“明明是救了你。
难不成你想被那群山贼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阿浔觉得这个人真是可笑极了,“你救我,你还蒙着我的眼睛,绑着我的双手做什么?”
男人沉默了一下,阿浔跟着黑布都察觉到他正在犹疑,她正要再接再厉劝说他放开她,就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被人夹在了臂弯里,凌空而起。
深冬的寒风吹在身上刀割一样的疼,男人揽着她,本来她面朝着前方,迎面正对着寒风,男人像是察觉到不妥,反手把她脑袋摁进怀里。
那力度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阿浔感觉他想捂死自己。
她想抗议,一张嘴,男人的声音提前在头顶响起:“我们现在脚下就是悬崖,我刚好心情不好,你最好别说话,否则我把你扔下去。”
他的语气很是暴躁,根本不像是恐吓,阿浔不想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立即闭了嘴,安静的不得了。
他能从师父手下带走她,显而易见,论武力值,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要想逃跑,只能智取。
直到被男人扔进一个温暖的洞穴中,阿浔依旧没想到智取的方法。
“你老实在这里待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阿浔眼睛依旧被黑布遮挡着,她看不清,但是隐约能瞧见一个轮廓近在眼前——那男人仿佛是半蹲在她身前,与她说话的。
先前光想着怎么机智的逃跑,阿浔便没心思去管其他,现在在温暖的洞穴里,浑身紧绷的神经突然活泛起来。
阿浔动了动鼻头,隐约在他身上闻到了某种味道。
清幽冷冽,仿佛某种花香,又掺杂着一些泥土的腥气,甚至还有血腥味。
错综复杂。
她闻惯了玄泽身上的檀木香,当下忍不住轻皱了眉头和鼻尖。
谁知就这么一个微末的表情也没逃过男人的眼睛,冰凉粗粝的手指忽地就掐上了她的两颊,他用的力气不小,指腹很快就在她脸颊两侧捏住小小的凹陷来。
“你在嫌弃我?”
他好像低低的笑了一声,笑的阿浔毛骨悚然,意欲赶紧解释,可是哑穴被点着,她徒劳的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男人看出她想要辩解的企图,却依旧不解开她的穴道,反而更凑近了她,低沉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弥漫开。
“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我偏偏要让你沾染上!”
言罢,他的手指就袭上了她的衣领,微微触碰到了她颈项的皮肤。
阿浔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歹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啊喂!
她哪里有说不喜欢了啊!
男人的手指好像又深入了几分,阿浔顿时汗毛倒竖,紧紧闭上了眼睛。
“嗤”
的一声,衣领处的盘扣被男人凶残的扯开了,紧接着依次往下,外衫全然被解开。
阿浔再单纯懵懂,也明白了男人想要做什么。
那种本能的预感和害怕让她没绷住,眼角蓦地迸出一滴泪来。
男人的手一顿,在她的腰带处停住了。
阿浔没法说话,没法挣扎,内心的恐惧便全部借由眼泪发泄出来。
第一滴泪掉出来后,后面便有些控制不住,哗啦啦的喷涌着,很快就泪流满面,完全打湿了眼前的黑色巾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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