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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师傅,大路谢谢您到俺家里灭火……不然我得皮开肉绽,这三杯您一定得喝!”
“我喝、我喝,咱们乡里乡亲的甭客气。”
周师傅把三杯酒一干而净,让韩大路回到座位,若有所思地问:“牛主任,你以前常说的一句什么入错行的话?”
“噢,我说过,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田师傅和刘师傅异口同声地搭腔:“对对,牛主任的话在理,命苦不能怨政府……我们入错行了,也许是命中注定。”
牛主任嘿嘿一笑说:“你们两个算是说了句人话,人的命天注定,韩大路回来也是命中注定哩!”
田师傅听到牛主任的话,故意找茬:“哎,牛主任你太不够意思了,难道以前我们说的都不是人话?”
刘师傅急忙接住话茬儿:“我们以前是不说人话,牛主任是咱们的头儿,牛主任和不说人话的兄弟们在一起摸爬滚打。
现在我们请周师傅给评评评理儿,牛主任是不是人?”
刘师傅的话音刚刚落地,大家笑的东倒西歪。
没想到,牛主任的一句玩笑话,被刘师傅借题发挥,成了大家轮番给他敬酒的托词。
不一会儿,牛主任舌头发硬,前言不搭后语地说:“我老牛今儿个高兴,来来……酒嘛水嘛喝嘛,烟嘛纸嘛抽嘛。”
连从来不抽烟的韩大路,在牛主任的号召下,也有模有样地点上一支烟,学着吞云吐雾。
自古烟酒不分家,老百姓得善于自寻快乐,愁也一天,苦也一天,与其愁眉苦脸,还不如乐天认命,随遇而安的好。
可见,幸福的人生是相同的,不幸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同。
五个人,五斤酒,六盘菜,风卷残云进了肚子。
韩大路起身去结账,王大红说:“牛主任提前结了,你面子好大,主任请你喝西凤酒!”
“哎,我有什么面子,牛主任的恩情我一辈都忘不掉,我也是沾了周师傅他们的光!”
大家看到韩大路和王大红卿卿我我,窃窃私语,异口同声地开玩笑:“大红,韩大路英俊潇洒,你愿意嫁给他吗?”
王大红被四五个大老爷们群起而攻之,腾地脸色绯红,不敢搭腔,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操作间。
韩大路双手抱拳,连连作揖,面红耳赤地说:“牛主任,三位师傅,不敢开玩笑哩,我是农民出身怎么能配上王大红?”
王大红人虽然进了厨房,却竖起耳朵偷听,清脆地说:“那个嫌弃你是农民了,没有农民耕田地种,把粮食交给国家,城里人就得喝西北风!”
牛主任哈哈大笑着吆喝:“大路,你听到了吗?”
其他人更是不依不饶地说:“大路,知道以后怎么办了吧?”
韩大路答非所问,扭扭捏捏地说:“周师傅,我们俩送牛主任回单位,过铁路危险。”
“要得、要得。”
几个人分道扬镳后,韩大路和周师傅一左一右,架起牛主任向三岔口车站走去。
田师傅和刘师傅勾肩搭背,嘴里乌里哇啦,摇摇晃晃地往家走。
他两酒气熏天,但心里特别舒坦,牛主任同意韩大路回原来的6373号机车组。
田师傅回到家,一只脚刚跨进家门,就大声嚷嚷:“老妹啊,我服你了,韩大路回了。”
“韩大路真的回来了?”
“当然回来了,我们几个和韩大路刚刚喝完酒。
老妹,你猜的没错,他不是逃兵,而是……”
“不是猜,韩大路的一言一行证明,他不会半途而废。”
“是是,韩大路回来了、回来好啊!”
“嘻嘻,看你乐不可支的样子,像吃了哈哈屁!”
老妹的话音还没落地,田师傅一头倒在炕上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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