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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两互相瞪视,都不言语,厅中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马嬷嬷早将一竿子仆役都撵到院外,自己守在门口侧耳聆听。
对峙半晌,终是林氏败下阵来,再次三磕头,诚心诚意开口,“若非母亲逼迫,媳妇不敢出此下策。
母亲也不想想,言儿、虞襄、琪儿、思雨四个都那么大了,紧接着就得议亲。
这个家再给虞襄管却是不合适了,难道您要她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去给兄姐和自己相看人家?还不让人笑话死!
这其中又有许多人情往来需要走动,她不良于行如何方便?如今换我来掌家却是最好不过,保证将兄妹几个的亲事都办得妥妥当当,尽善尽美。
当年夫君还在时,母亲不是一直对我很满意?今次便求您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
话落又是三磕头,态度十分卑微。
老太太闭目不语,足过了一刻钟才睁眼摆手,“也罢,便暂且交予你掌家。
不过我有一言需提前告诫你,不许借掌家之权苛待襄儿,更不许出什么纰漏。
你若是叫我抓住错处,便拿了休书回娘家去吧,我虞府再也容不下你!”
林氏认为自己绝对不会犯错,立即点头道,“母亲教训的是,媳妇记住了,只不知那账本、对牌、库房钥匙,虞襄何时与我交接?”
见她如此迫不及待,老太太嘲讽的瞥她一眼,曼声道,“待会儿我就让襄儿把东西送去你处。
你莫急,且给我立个军令状,言明若是出错便自领休书离去。”
“谢母亲成全,媳妇这便立状子。”
见目的达成,林氏二话不说写下军令状,然后抬脚便走,临到门口却又被老太太叫住,“且慢,我还得告诫你一句,切莫私底下跑到襄儿那里将她的身世抖落出去。
你以为能压着她向你和虞妙琪屈服?那你可想错了。
襄儿乃言儿手把手教养长大,脾性与言儿像了十成十,皆是睚眦必报的主儿。
你若让她一时不痛快,她能豁出去让你和虞妙琪一世不痛快。
你若是不信尽管去试。”
还别说,林氏果真有‘私底下找虞襄戳穿她身世好叫她知晓眉眼高低亲疏远近’的念头,然而老太太这一说破,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若这话果然是真的,虞襄就像一粒长满尖刺的铜球,一碰就扎伤手,唯一的办法就是举起重锤将之拍扁。
然而她有老太太和虞品言两尊大神护着,谁敢对她下重锤?就是稍微说几句重话惹她红了眼眶,也能让虞品言挥刀剁了。
林氏心里怄的不行,转脸朝金嬷嬷看去。
金嬷嬷微不可见的点头,表示老太太说得都是真的,虞襄还真是这种招惹不得的爆脾气。
激怒了她,她呼吸间就能翻脸无情,把小姐的身世抖落的满京皆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林氏只得咬牙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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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要到了掌家权,林氏却像打了败仗,走起路来飘飘忽忽没有力气。
虞妙琪站在廊下迎她,见此情景急问,“母亲,可是让祖母推拒了?”
“不,老祖宗答应了。”
林氏挽着女儿进屋,两人坐定后把一干仆役全都遣走,唯余下金嬷嬷守在门口,紧挨着说起私房话。
“母亲,你是不知,那虞襄好不讲理,竟当着我的面儿警告我莫与哥哥亲近。
她凭什么?那是我的哥哥,不是她的!”
虞妙琪说起这个又开始掉泪,继续道,“我恰在路上遇见哥哥,将此事告之于他,他竟大笑而走,丝毫不把我当亲人看。
实在是让我心寒!”
“无事无事,你还有母亲呢!”
林氏心里气极却毫无办法,只得搂着女儿拍抚,“日后母亲掌家了,你便再不用看她脸色,母亲必定给你寻一个好夫婿,叫你吐气扬眉,富贵已极。
你哥哥现如今乃正一品的骠骑大将军,手握百万军权,连诸位皇子见了也要礼让三分,莫说那些王公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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