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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疗程一（第3页）

“臣相信皇上。”

秦昭想说什么，看到前方金灿灿的一片骤然一愣，“那是……”

闳知眯眼看去，说：“皇宫。”

曾经金碧辉煌的宫殿变成了颓垣断壁，金龙翻腾，翱翔冲天，如今也黯然失色。

甚至现在人们很少经过它，只是远远地眯起眼匆匆一瞥，即使如此，也觉得眼睛疼痛不已。

“太刺眼了。”

秦昭眨眨眼，眼前起了色块，还流了点生理盐水。

“皇上在那里长大，鲜少出宫，第一次出宫还是臣带出去的。”

他唇畔有了笑容，眼里是追忆的色彩。

秦昭默然。

“也就是那次出去，臣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当时臣甚至不知道皇上的真实身份。”

他笑道。

“所以你本来是喜欢男子？”

闳知失笑，“臣喜欢皇上，无关性别。”

啧啧，说的好听。

“皇上是承认了吗？”

“承认了又怎样，我现在是秦昭……”

“苏辘小姐？”

有人叫她。

秦昭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那个不长眼的叫我？

她没有应声，装作跟自己没关系。

谁知那人径自走上来拍了拍她的肩，又叫了一声，“苏辘小姐。”

妈的，是哪个傻逼！

秦昭不敢看闳知的表情，她转头看向来人，是一张有些熟悉的中年人面孔，旁边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漂亮的女孩，气质如兰，长相娇媚，正好奇地看着她。

“你是？”

她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

“我是苏管家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中年男人说。

小时候抱过我，一听就是亲密的关系。

秦昭仔细看了看，认出来了。

“苏叔叔，不好意思，一时没认出来。”

这是跟在苏老爷子身边的人，苏家是个古老的家族，苏管家很早就跟在苏老爷子身边，如他所言，他确实抱过苏辘，跟她关系不错。

“唉，我们都变了好多，没认出来也正常。”

苏管家叹了口气，他的双鬓已然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