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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这样。
季诺本翻涌激烈的内心,现在却平静下来,只是淡淡地看着,不解释也不想说话。
在监狱里呆了那么久,甚至都要忘记徐若雅一贯陷害的方法,虽然可笑老套,可却胜在有用。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
蹲在地上的徐若雅轻声的说道。
可她的手却捂着脚踝,脸色苍白,哪怕不说太多的话,也足够的猜测的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本来以为你会变的,没想到,还是跟原来一样。”
傅席宸眼里的失望和厌恶不加遮掩,弯腰把蹲在地上的人抱起来,临走之前说道。
跟原来一样——
一直到人都走了,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季诺才坐回到床上,攥着的手松开。
随意的擦了几下脚背上的血珠,眉头都没皱一下。
刚才溅开的玻璃渣,有一些也划伤了她,从头到尾她都不吭一声,只用手背擦干了血珠,重新抱腿安静的坐在那里。
门再被重新推开的时候,有脚步声,可她甚至眼皮都没抬起一下。
“之前她被你害掉了孩子还不够,你现在还打算放过她?”
傅席宸站在床前,冷厉的声音宛如刀割。
一下下的在凌迟神经。
他不信自己。
从一开始,就应该清楚,可深陷其中的是她,执迷不悟的还是她。
“除了质问,还有什么话?”
季诺抬头看着他。
眼里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刚才还残余的波动,也都彻底的沉寂下去,平静的像是活死人一样,基本的情绪也都没了。
傅席宸的眉头皱着,质问的话却半点说不出。
总感觉面前的人,死气沉沉的,满是压抑。
季诺的眸子还是很淡,“如果没别的事的话,那就请傅总高抬贵手,放我一命,以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脚背上擦干净的血珠子,又开始往外渗。
有些丝丝的疼痛,可对她来说,却算不上什么,总比之前在监狱里挨打的伤口轻的多。
听到‘互不干涉’的时候,傅席宸眸色暗了再暗,几乎浓郁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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