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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他是真的替她担心,可是,他跟灵芝暧昧的关系还是令她伤心不已。
颜小茴想把脸扭向一边,奈何他的一双大手紧紧托住了她的脸,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垂下眼帘不给他对视的机会,沉默以对。
由于刚刚哭过,她的眼圈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滴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
鼻尖带着粉嫩粉嫩的颜色,楚楚可怜又倔强万分。
戎修被她哭的心都跟着碎了,抬起手,拇指和食指在她脸上轻捏了下:“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颜小茴眨了眨眼,泪珠终于从睫毛上滚落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我跟谁去了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眼里根本就看不到我!
刚刚在帐篷里的时候,药碗不小心打翻了,你一颗心都扑在灵芝身上了,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还跟我说你只拿灵芝当妹妹!
再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看不出她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吗?”
戎修深深吸了口气,天知道,他现在满心满眼里都是眼前这个能让他的一颗心一会儿飘上天,一会儿沉入谷底的小人,她居然连这种莫名其妙的醋都吃!
戎修口气温和,耐心解释:“我那不是担心药太烫把她烫坏了把脾气撒在你身上吗?赶紧替她擦拭了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你不知道,灵芝不光是将军府的丫鬟,更是我娘的心腹。
万一烫出个好歹,回去让娘知道了,到时候添油加醋一说,我娘对你的印象变坏了怎么办?我戎二爷光棍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可得和和美.美的!”
颜小茴没想到他那么紧张灵芝原来是因为这个,心里一直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松了松,她破涕为笑:“去你的,谁是你媳妇!
你不知羞!”
戎修嘻嘻一笑,将她整个人朝怀里揽了揽:“不知羞就不知羞吧,脸皮薄了讨不到好媳妇!”
他用下巴在她头顶上摩挲了两下,声音可怜巴巴的:“都光棍了这么多年了,今儿我豁出去了,这脸不要也罢!”
听见颜小茴在他怀里咯咯的笑,戎修心里一叹,总算是把这个小女人哄好了。
颜小茴小巧的头靠在他的胸前,整个人像小鸟一般乖顺的依偎着他,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戎修看她眉间掩藏不住的疲惫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心疼的将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贴了一贴,然后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
默默盯着她安静的睡演,看了好久,才慢慢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
后背的伤口还没有结痂,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疼,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热的流了下来。
戎修心里暗叫糟糕,王太医嘱咐过他伤口太大太深,要乖乖趴在床榻上修养。
可是他心里惦念着颜小茴,仍是强忍着疼下床走动了,现在想必是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想到颜小茴对灵芝的戒备,戎修轻轻一笑,怜爱的将她腮边的乱发拢到耳后:“既然媳妇不喜欢,那我今晚就去潘束那儿借宿一宿吧!”
将她的被角又掖了掖,他这才将帐篷掀开了一个小缝儿走了出来,一抬头,正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颜海生抽了口旱烟,将烟袋放在手上磕了磕,这才缓缓走了过来,视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帐篷,声音很轻:“她睡下了?”
戎修虽然在朝堂上经常见到这个博学斯文的人,除了知道他是太子党之外,两人并无交集。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因为帐篷里熟睡的女子,将这一老一少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
戎修点点头,料想他一直等在这里一定是有话要说,默默的等待他的下文。
果然,颜海生摸了摸自己修长的胡须,烟袋指了指前方的空地:“跟我聊一聊吧!”
戎修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心里却在暗中揣测他到底想说什么。
颜海生抽了两口旱烟,白色的烟雾从鼻间缓缓吐出,眼神默默地盯在脚下的空地上,声音徐徐,像在讲一个故事。
“我跟小茴她娘是在一个寺院里认识的,那时候她是大户人家小姐的丫鬟,我因为家里穷困潦倒,在寺院里摆摊替人测字。”
说到这儿,他轻轻一笑,目光悠远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时光:“其实我根本就不懂那些东西,只不过为了讨口饭对来进香的达官贵人说些好听的罢了,因为嘴甜倒是得了不少银两,却不想得罪了寺里其他测字的人。
他们将我围在一个墙角里拳打脚踢,等停手的时候,我已是鼻青脸肿了。
小茴她娘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似的,帮我包扎伤口,还给了我一个钱袋叫我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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