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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我早早就在广播大楼外面等着了,我本来想进去找她的,但一看到那目光森冷的保安老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怕走进去,这老杂毛又会阴老子,我有种很怪的感觉,那就是这老头似乎盯上了我,尤其是他看着我舔嘴唇的猥琐样,让我恨不得抽死他。
到了十二点后,我听到了皮鞋与高跟鞋的声音,李子文与田甜,一前一后走了出来,李子文在前头像是说些什么,而田甜则乖的像只小猫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至今为止在这栋大楼里,我见到的人一个手掌都能掰的过来,田甜每天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而其余时间很可能就是跟这家伙在一起,难道她是李子文的小三?
不过,我想到那夜在走廊,李子文说的话,这念头我很快打消了,田甜要是跟他有私密关系,干嘛还跟我征婚?
田甜,我喊了她一声。
她看到了我,没有以往的欣喜,反而有些慌乱,反倒是李子文冲我挥手微笑。
她并没有立即回应我,而是笑着跟李子文告别,然后匆忙开车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你别到这来吗?”
田甜柳眉紧蹙,冲我发火。
我沉着脸,低头抽烟,心中冰凉。
田甜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说:“沈浩,你听我的好吗?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虑,但以后你会明白的。”
我冲窗外吐了股烟气,望着黑莽莽的乌山,唯有苦笑,我这就是作茧自缚,干嘛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弄的现在这样神经兮兮的。
“我弄了套了房子,就在解放路那边。”
良久,我说。
田甜一听又笑了起来,“沈浩,我可还没想好真嫁给你,你别太认真啊。”
我见她心情变好,而我也不喜欢死气沉沉的感觉,就找一些有趣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她。
到了高层,隐约可以看到几个住户亮着灯光,看来这栋楼,并没有像那该死的房东说的全租出去了,压根儿就没几户人,这老娘们摆明了就是诈我的。
下了车,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哭啼啼的,寻声一看,只见一个老妇女正蹲在楼前烧纸,哭的呜呜咽咽的,凄惨渗人。
离七月半还早着啊?又一想,瞎子说过,这里前几天刚死了人,肯定这是死者的亲人在祭奠亡灵。
“刚租房子,就遇到死人,也真够秽气的。”
我嘟哝了一句。
田甜停住脚步,往那老妇女走去,问她:“阿婶,祭奠细姑娘呢?”
妇女抬头抹了把泪,悲戚呛声回答:“可不是,天杀的凶手,害了我家的姑娘。”
然后,又发出恐怖的诅咒声,“女儿啊,你要在天有灵,掐死这天打五雷劈的凶手吧。”
这时候,突然起风了,纸钱灰围着火堆疯狂的打起转来,妇人尖利的诅咒声,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妈的,不会真来鬼了吧?我四下看了一眼,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田甜的脸色在火光下很难看,我连忙拉着她走开,到了电梯间,按十八层。
我问田甜,你怎么知道死的是她的细姑娘?田甜低着头脸色少有的凝重,对我说:“沈浩,你不该租这个地方的。”
我又多问了两句,见她答的比较含糊,就不好再问了。
电梯门开了,我拉着田甜刚进去。
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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