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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昨晚答应他束缚自己四肢就是个错误!
她肚脐被压了一晚,自己还不能反抗!
现在感觉肚子疼疼的,都是被这禽兽压的!
男人浓密如翼的睫毛颤了颤,扫了眼天色,在女人的怒视下,顺着视线望去,才移开自己手臂和脚。
难怪昨晚做梦,梦到抱着一只软趴趴的玩偶,原来是叶简容。
他下床解开女人的双手双脚,看着女人揉了揉手腕便穿着拖鞋往外走,便问道:“这么早去哪儿?”
“没听到有小孩子声音?看是谁大清早饶人梦。”
唐御笙来不及阻止,便捡了女人的外套跟了上去。
长腿加快速度,不小会儿便追上女人,将手中的外套盖在女人肩头,扫了眼天色:“估计是五嫂的孩子。”
结婚几年,就连过年都没看到过那孩子,今早怎么忽然听到秦安孩子的声音?
“他不是被五嫂关在家吗?怎么……”
“五嫂没关过他,他不喜欢这四合院。
我和你结婚前,去看过那孩子,闹腾得很,就是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今天来了。”
当俩人穿着睡衣走到声源处,才知道原因。
微风中,昏黄枫叶摇曳中,一席军装笔挺的男人,手臂轻松抱着一米三左右的男孩,眉目间透着股严谨,五官硬朗,怀中的男孩虽还稚嫩竟与他有几分神似。
男人步伐间也有股劲儿,顿在唐御笙跟前,微微颔首,“老七。”
唐御笙也点了点头,“五哥。”
“小宁,叫七叔。”
男人目光移向怀中的男孩,眼底透着不容抗拒的军人威严。
那男孩便乖巧地点了点头,“七叔。”
“嗯。”
唐御笙不甚在意,“五哥,你今年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暂时没什么事了,这是七弟妹?”
唐御笙点了点头,“叶简容,我老婆。”
“五哥。”
叶简容乖巧地喊了声,唐玉箫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唐御笙便调侃道:“当初我结婚你都有事不能来参加。
我还以为你今年又不能回来过年呢,这回得等到年后再走了吧?”
“再说吧。”
唐玉箫不甚在意,“爸妈呢?”
“估计还在睡,你抱着孩子这么早来?”
“找孩子他妈。”
唐玉箫提到那个女人,剑眉微凝,表情更严肃了,“几天几夜将孩子丢在家里不管,这是当妈的人?”
唐御笙管不着家务事,下颚点了点他身后,便拉着叶简容回去了。
唐玉箫转身,便见身后的女人看到他身影,愣在原地。
秦安止不住地全身颤抖,她每日每夜都在扳手指,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没见到这个男人了?三年?四年?还是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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