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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文扬背着一兜国库券回到家后,趁着父母不在,把国库券一股脑全部倒在了床上。
庄晓梦很是细心,挑选出的十四万元国库券大部分是一百元或者五十元的大额面值,另外还小部分的十元面值。
这些国库券一万元扎成一捆,一共是大小十四捆。
耿文扬一捆一捆逐个拆开,将捆绑的白纸条换成皮筋。
白纸条上盖有西城分理处的印章,如果不拆除的话,容易泄露它的来源,从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整理完毕后,耿文扬又用层层报纸将它们包裹起来,最后塞进了背包里。
十四万元国库券大概有十二三斤重,背在身上还不算太沉。
但是如果交易数量继续增加,考虑到体积和重量的因素,为了方便起见只能采用旅行箱充当盛装工具。
实际上,当年的杨百万就是采用旅行箱作为盛装工具,后期甚至同时携带有多个大型旅行箱长途跋涉奔波数千里进行收购。
当天下午,耿文扬独自一人又踏上了开往申城的火车。
该趟列车由省城发出,多次补票的接触后耿文扬已经跟列车长混得脸熟,因此得以不到八点钟便补上了卧铺票,从而节省了不少体力和精力。
孤身一人独自长途远行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难以摆脱的危机感和孤独感始终陪伴左右。
好在耿文扬两世为人,心智比原版少年成熟的多,眼光和见识更是天上地下无法相提并论。
再加上他本就是一个孤独的时间行者,又怎么会惧怕降维后的空间孤独?
经历过的时代再经历一次,他反倒觉得很有意思,可以实现很多曾经实现不了的梦想,还能挽回很多阴差阳错的遗憾。
下了火车辗转来到申城证券交易部,门口的黑市已然有了规模,看到他想进入交易部,黑市贩子们立刻围了上来。
耿文扬好不容易才摆脱掉四五波黑市贩子的纠缠,这才得以迈进了交易部大门。
85年5年期国库券交易价格又比上次降了不少,即时价格降到了110元。
兑换城市增加后,国库券供应量随之大幅增加,市场价格也难免应声下调。
耿文扬卖掉带来的十四万元国库券,得到了十五万四千元现金,足足净赚到了两万八千元利润。
十五万四千元全部取现的话可是不小的一堆,带在身上绝对是犯罪分子争相觊觎的绝佳目标。
尽管耿文扬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和财产冒险,但如今的异地转账和汇款都有诸多繁琐的限制,以个人的名义将十几万块钱异地汇款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没法子,他只能跟同时代的经商者一样,顶着风险将现金随身携带。
按照惯例,他又去老地方淘到了一箱五粮液和几条中华烟,这才心满意足地踏上了回程列车。
躺在回程的卧铺上,耿文扬忽然有所感悟:“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出于对钱财的贪婪而毫无生气的在栢城和申城间来回折返。”
此刻的他忽然怀念起前世陪伴妻子和孩子共同出行的旅程,那是多么幸福和甜蜜的一种回忆,如今的他真想梦醒之后再次回到家人的身边,享受那份安宁和温暖……
当天上午,耿文扬再次来到西城分理处,通过庄晓梦仍然以90元的价格买进了十七万元面值的国库券,全部装进了他新买的拉杆箱内。
中午吃饭时,耿汇全急匆匆找到家里,拉着他到一边低声道:“扬扬,现在是六月中旬了,该给一部分钱了,要不然王经理没法继续往下干。”
耿文扬全身心投入到国库券买卖中,早就忘记了旧院改造这回子事,很是歉意道:“三叔,我现在手里没钱。
最多等两天,后天上午我一准给他两万块钱,您看怎么样?”
两天时间,看在耿汇全的面子上,估计王福祥还是等得了的。
不过以老王的脾气,说些风凉话拉下个冷脸倒是极有可能。
耿汇全生怕侄子放了他的鸽子而白受难为,连声叮嘱道:“扬扬,你可得说话算话,千万别耍你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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