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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诀好半天才低低的说道:“她也很后悔,出事之后也很害怕,经常会做噩梦。”
宋清歌昂起头,有些咄咄逼人,“那她为什么不自首?”
“她……”
战诀刚要急切的解释,话到了嘴边,舌头一卷却又变成了,“总之这件事是我瞒下来的,后来到底怎么回事,灿灿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不要去追究她的责任,可以吗?”
宋清歌定定的看了他几秒,倏地冷笑,“抱歉,不可以!”
“清歌!”
战诀有些急了,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性子温柔又善良,就当看在我过去帮过你的份儿上,你就高抬贵手吧。”
“是,许多人都说我善良,但我是善良不是圣母!
如果我不追究这个责任,我怎么对得起我自己有可能终身残疾的右耳,怎么能对得起我的孩子?”
宋清歌的语气凌厉到了极点,脸上闪着从未有过的决绝与凛冽,然而就是这种坚毅的光,却让战祁有些移不开眼。
她不顾一切的保护着孩子,极尽所能的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太耀眼了。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的内情,我或许还会感激战先生过去的帮助,但在我知道之后,我只觉得恶心!”
宋清歌咬牙瞪着他,毫不留情的说道:“一想起你当初的付出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让我原谅崔灿而做下的伏笔,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心机深沉的简直可怕!
难怪当初在迪士尼的时候,我总觉得你看着知了的眼神有些奇怪,那个时候你心里也很愧疚吧?”
见她如此油盐不进,战诀也放弃了自己的劝说,只问:“所以你是无论怎样都会追究灿灿了?”
“是,而且等我搜集到了事发时的所有证据,我就会立刻到法院起诉崔灿!”
战诀转头看了战祁一眼,眼神有些发冷,“就算我会把战祁从华臣董事长的位置上拉下来,你也不会动摇?”
宋清歌先是一愣,转头看了看战祁,却见他侧脸紧绷着,满目怒容,除此之外,眼底还有些悲哀和失望。
她忽然就有些同情身旁这个男人,他为了战家的产业戎马一生,到最后却落得一个被逼宫的下场。
养子到底是养子,即便表面上风光无限,可脚下的金字塔却始终是沙子做的,风一吹就塌了。
她重新转头看向战诀,笑容有些狠绝,“那你就尽管试试看好了。
反正我和他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他是华臣的董事长还是路边的乞丐,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更何况这件事情我才是当事人,就算去法院起诉,他战祁连个家属都算不上,说白了,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我手里!
你用不着拿他来威胁我。”
一旁的战祁看着盛气凌人的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为她的当机立断而感到骄傲和赞赏,又为她的绝情冷漠感到有些难受,总之是很复杂。
战诀显然也没想到她竟然能无情到这种地步,他手上唯一的筹码就是她对战祁的感情了,原本他以为凭着宋清歌对战祁的心,只要他把这个条件甩出来,她就会立刻答应放弃追究责任,结果竟然让他大失所望。
女人狠起来,当真是让男人都觉得害怕。
宋清歌说完,端起面前的花茶姿态优雅的喝了一口,轻轻地抿了抿唇,放下杯子微笑道:“话就说到这儿了,麻烦战先生回去转告崔小姐,假以时日,我期待和她在法庭上见面的场景。”
她说罢便起身对着战祁道:“我们走吧。”
“好。”
战祁点了点头,起身揽住她的肩,两人刚走了几步,宋清歌又忽然顿住了脚步,转头对战诀道:“对了,如果战先生那么舍不得崔小姐吃苦,那就帮她找一个好点的律师为她辩护吧。
不过我也可以给您提前透露一下,我们这边会请孟靖谦孟律师来做代理人,战先生可千万别找比孟律师能力差的人!”
说完,便敛去神色和战祁一起走了。
战诀看着他们一同离去的背影,闭了闭眼,沉沉的坐在了沙发上。
良久之后,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些决绝。
既然宋清歌这条路走不通,那么他就只能用更加卑鄙的手段了。
这么想着,他便立刻掏出手机,翻了两下找到一个电话。
“时豫,约个时间,我有话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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