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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口头说悔改,行动上去积德,可脖子上却一直挂着一大圈人骨骷髅像个什么样子?
且依我所料,此刻你也不同于往夕那被心魔控制的样子,自也不愿带这么个恐怖项链。
倘若真想有个装饰,你便将此前那一份份枉死责任尽皆刻在些圆石之上,挂在头项下。
而后便日夜带着这份沉重,一家家去行善,一户户去积德,一点点去偿还,待到这石头被你磨平了刻纹孕养得光滑乌黑,你才能得真正解脱。
至于那头骨既不能沉,那么其它骨头想必也一样没有沉下去的道理,你且揣摩揣摩,倘若用这九人的骨头可以在河窄之处造出一个浮桥那便就最好。
即便不够,你至少也可以造艘大舟为往来困难摆渡,守护这里平安。
待取经人到了这里,你助他渡河后将船找个急公好义的善良托付了,其后再随他取经便是。”
怪物道:“如此甚好,愿领教诲。”
菩萨见朱小杰开口否了她的提议,自不好反驳亦或多说什么。
尴尬中也只好佯作忙碌与这妖怪摩顶受戒,指沙为姓,就姓了沙,起个法名,叫做个沙悟净。
当时入了沙门,送朱小杰三人过河远去后,他终得归本魂,洗心涤虑,再不伤生,散财赎罪,造桥铺路,静待取经之人。
朱小杰与他别了,同观音、木叉再次腾云径奔东土。
行了多时,又见一座高山,山上有恶气遮漫,即使观音亦不能步上。
于是几人便欲驾云过山,起飞半空不觉狂风起处,又闪上来个妖魔。
他似猪非猪生得又甚凶险,但见他:
卷脏莲蓬吊搭嘴,耳如蒲扇显金睛。
獠牙锋利如钢锉,长嘴张开似火盆。
金盔紧系腮边带,勒甲丝绦蟒退鳞。
手执钉钯龙探爪,腰挎弯弓月半轮。
纠纠威风欺太岁,昂昂志气压天神。
他一撞上来,便就不分好歹,对着朱小杰举起钉钯就筑。
朱小杰也就纳了闷了,不知这些妖怪们一个个都怎么想的,明明有那么弱的木吒在一旁晃悠,你们却为啥都非得要盯着我这千万级别的大佬来打?
果然,这一钉耙打在朱小杰头上便被轻轻松松弹飞出去,瞬间震得那妖魔双手发麻险些握持不住自己的宝兵。
朱小杰这边反是悠哉哉稳站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随风飞舞的发型也没乱上哪怕一根。
木叉行者回过神来,方才在惊骇中迟迟抢身上前挡住,大喝一声道:“那泼怪,休得无礼!
看棒!”
魔祟被震得难受,想到先前天蓬的恐吓就要逃跑。
可见那人类没了后续动作,仓促中又来了个弱上许多的,便也被激出些脾气多了几分胆量。
索性止住脚步回呵道:“是你这和尚不知死活!
看钯!”
这一次,朱小杰虽依旧没有买到瓜子也没找到花生,可却在途中一个铺子里买到些蜜饯果子。
于是这家伙使出个袖里乾坤的戏法,随手抓出一把蜜饯也不怕甜的齁嗓子,就这样一边看着一僧一魔在前打斗表演,一面吧唧吧唧咀嚼起来。
直将身旁正关心战局的观音脑门上郁闷出不少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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