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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师傅是昆明人吧?”
谢磊举了举杯,笑着问道。
“谢兄弟,中午是句玩笑话,你别在意,哈哈,哈哈!”
陆家才乘着喝酒,赶快申明道。
“哦,是句玩笑话就好,我这几个兄弟在农场当知青,还正缺钱用呢,哈哈,哈哈!”
听了谢磊的话,陆家才给其中一个老缅耳语一下,他出去一会回来,就买了五条烟回来。
“陆师傅,你还那么讲礼,多不好意思,谢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关照点郑伯哦!”
“相互关照,哈哈,哈哈,能结识谢兄弟,真是让我老陆开心,来敬你们一杯,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
“磊娃,没想到这人还够朋友呢,送了我们一人一条好烟抽!”
“他昨天中午,威胁郑伯,说要他拿二十万,否则就走不出这甘那镇,我说他走不出曲那镇,才把他镇住了,刚才我问他是不是昆明人,你那句话补充得更好,哈哈,哈哈,别的一会,打架还不赖,我看他脸色都变了,乖乖买烟消灾!”
“你不早说,早说他就洗他的脑袋,让他早点滚回去,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这两个小镇,我们当知青的,还没怕过谁呢!”
赌石犹如赌命,还真这么回事,接下来差不多一周多时间,郑木川和谢磊一道,疯狂地赌石,赚得是盆满钵满。
谢磊账户上的钱,超过了三千五百万,郑伯也有了三千万。
“陈玉坤的情绪怎样,没事了吧?”
晚上,郑伯邀请几个朋友在宾馆餐厅喝酒。
宏华玉器工艺厂的吴敬德,明天要回去,也是为他饯行,落座之后,郑木川问道。
昨天赌石,甘南的赌石代表陈玉坤,以一百九十五万,拍到一个堆料,当结果出来全是‘砖头料’后,他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发疯般地冲了出去。
“没劝住,昨天晚上,一个人出去,投河自尽了,这次他亏惨了,带了五百多万,我还借给了七十五万给他,这下也打了水漂,弄得我们也很被动。
出来一趟,只搞到几个小料,蚀了三十多万!
甘南玉商李修平,喝着酒、吃着菜,随意地说着,如同那个陈玉坤投河之事,不过是下河游泳一般。
“吴总,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反正我们明天一道走,路上再谈,先敬你一杯!”
“明天就回去了,那个陈玉坤,你们就不管了吗?”
谢磊吃惊地问道。
“怎么管?难道人都死了,还要向他家属索要他欠的七十五万?”
李修平,夹了一口菜,反问道。
“也不去请人到甘那河下游找找,或许能找到他,至少可以打捞起他的遗体,给他的家属有个交待啊?”
“他又不是我亲爹,哪个会去自讨麻烦?”
“你们不是都来自甘南吗,他出了事,就这样不管不问,真有些说不过去!”
谢磊心里很不好受,说完之后,离开了饭桌。
“这年青人是你的侄子吗,怎会这么冲,他和陈玉坤有关系?”
李修平,有些不高兴地问向郑木川。
就他说出的这段话,弄得大家都很尴尬,与陈玉坤具有相同命运的郑木川,兔死狐伤,对李修平等三人,顿时也冷淡下来,独自一人在那里喝闷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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