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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熹见盛廷垂头看信久久不语,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盛将军看够了没有?看过了就请将信还给我。”
盛廷没松手:“景阁主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意下如何?”
“……”
景熹沉默着一时无言,她负手抬头,一根手指缓缓的敲打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背,眯着眼睛凝视夜空中稀稀朗朗的几颗星子。
良久,她才慎重的回了一个字:“可。”
听到这个答案盛廷是有些意外的,他没想到景熹竟然这么好说话。
为了避免误会,他决意再确认一遍:“景阁主不是在消遣盛某?”
景熹转身看他:“盛将军多心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何来消遣盛将军一说?盛将军好似不敢相信的样子。”
盛廷见她将话挑明了,便也直言:“不错,我本以为你是容不下景喜的。”
“呵。”
景熹闻言不禁嗤笑出声。
她本来也以为景喜写信给她大概是为了劝她主动去死,怎么着也会给她来个长篇大论厚厚一沓纸,没想到最后竟然就只有这么寥寥几句。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景喜这简单的几句说动了她。
她的目光落在了火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这块石头中间有一道裂痕,但就在那条狭窄的缝隙里,一棵嫩绿的野草顽强的冒出了尖。
景熹心有所感:“一颗努力想要重新寻求生命光彩的心,谁又会忍心将之扼杀呢?更何况我也没得选择。”
她说这话的时候察觉到盛廷正注视着她,好笑道:“盛将军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有这样的胸襟很奇怪吗?”
事实上她从来也不是那样不讲道理的人。
而盛廷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和她讲话是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的:“确实出人意料了。”
景熹闻言淡淡瞥了盛廷一眼:“你以为我读书阁是如何壮大的?他们都是聪明人,难道会心甘情愿跟随一个没有心的人吗?”
景熹所说的道理盛廷自然是懂的。
只是从这一刻起,他觉得他似乎有必要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了。
“既如此,你不妨说说你的打算。”
盛廷重新坐了下来,站立是他的防御姿态,现在他想坐下来和她说话。
景熹也在火堆旁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了,她拨弄着石缝里的杂草,问盛廷:“我的打算说与你听吗?”
盛廷微愣:“你不想说与我听自然也是可以的。”
“那我也给景大夫写一封信吧,你说一个月我和她各十五天好不好?我认为这样很公平,盛将军觉得呢?”
“景阁主所言甚是。”
景熹点点头:“如今是什么时候?我看这星象,应当是月底了吧。”
“不错,正是四月末。”
“那好的很,”
景熹勾了勾嘴角,“约莫五月十五的时候她就可以回来了。
虽然这样的日子过着很奇怪,但我和她都想继续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我们两个已经是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有劳盛将军提点一二,我也好做应对。”
盛廷颔首,简要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她听。
景熹听完盛廷所说,不由发出了感慨:
“朝中的事情早已安排好,这我是知道的,只不过俞敬是我最信任的人,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你们打发回读书阁了。”
盛廷不赞同景熹的说法,遂解释道:“景阁主多虑了,实在是那柄玄铁宝剑非俞坊主不可铸造。
我们断然是不会强制俞坊主的去留的。”
景熹淡淡勾唇:“我到今日还记得那几天我被关在地牢的光景,可不正是被强制的限制了人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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