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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有点大,钟聿步子停了下,但很快门内就没其他声音了。
这是酒吧,每天晚上都会上演各种不同的故事,他无暇去管其他包厢在干什么,只是经过那间包厢的时候门突然又开了,一穿了白衬衫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出来,迎面跟钟聿对上。
钟聿当时站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包厢内景一角,露出来小半张沙发,一女人身尚在上面,旁边一圆滚滚的男人正在拽她的鞋子。
钟聿眼神凉了下,堵门口的中年男人发现他视线往内瞟,轻咳一声,迅速把门关死,走了。
钟聿内心OS,想着吃相可真难看,就不能出去开间房再弄?不过这是别人的事,他没兴趣管,手插兜也走了,到门口迎面跑过来一人,直接跟他撞上,撞上也没打声招呼就往里跑。
“喂!”
“叫你呢!”
可那人显然不想搭理,钟聿今天本来就不爽,浑身挠呢,刚好有人可以用来解闷,他追过去一把揪住对方后面的衣领。
“叫你呢你耳朵聋……丁立军?”
钟聿一愣,问:“过来玩啊?”
丁立军甩开领子上的手,“梁桢在这!”
“谁?”
“水木年华,你知道是哪个包厢?”
钟聿刚还懒懒散散的目色似瞬间聚寒,“你说哪个包厢?”
“她信息上说好像叫水木年华,这地方我……诶……”
丁立军话还没说完,钟聿已经推开他往里冲。
丁立军一看不妙,赶紧跟上。
钟聿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二楼,丁立军紧随其后,一眼就看到了门上“水木年华”
几个字。
他拍门,里头没动静,又拍了两下,还是没动静,正准备喊的时候后边钟聿一把把他拉开,抬脚就朝门上踹了一记。
丁立军当时都吓傻了,干啥啊这是。
“喂!”
他去拉钟聿,却被直接甩开。
“谁啊外面,有病是不是?”
里头总算有人出声了。
钟聿:“开门!”
“你谁啊?当心我叫保全来。”
这意思就是不想开了。
钟聿浑身血液已经全都冲到了头顶,也懒得跟他再废话,抬腿一通狠踹,可怜酒吧挺厚实两扇木门硬生生被钟聿给踹开了,里面脱得只剩一条裤衩的朱鹏程一脸懵逼地站门口。
“你你你……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钟聿上去就对着他的腮帮子抡了一拳头,朱鹏程直接被打趴在地。
后面丁立军和闻声赶来的围观群众要跟着冲进来,却被钟聿全部挡在门外。
“滚!”
他吼了一声,把门关上,锁刚才已经被他踹坏了,旁边刚好有个摆件的矮柜子,他拉过来直接顶在门板上,确保外面的人暂时进不来才往里面走。
沙发上的人已经掉到地上,身上只剩一件小背心,牛仔裙被扔在地上。
她并不是完全昏厥,人应该是有意识的,只是浑身都使不上劲。
钟聿过去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不看还好,一看觉得更想杀人。
梁桢脖子有好几处淤痕。
那个挨千刀的东西!
他月兑了自己的衬衣把梁桢裹好,把人抱到沙发上,整个过程梁桢都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力气拼命揪住钟聿的手臂,她脑子是清醒的,她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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