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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些了吗?”
简之信隐忍得很辛苦,看着她痛苦的皱着一张脸,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不……不行,你出去!”
实在太疼,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
“就一次,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他反复摇晃着她的肩膀,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到嘴的肉,他怎么又舍得放开。
她只觉得不知所措,想拒绝他,可又抑不住心里的意乱情迷。
简之信见她沉默,怎么会放过机会,等着她适应自己后,一边胡乱地吻着,给她安抚,双手不主动的撩拨着,倾笋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软软地任他摆布,等到意识回转过来,身上凉凉的,触到的只有他滚烫的肌肤,才知道两人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阻碍。
而他那越发侵略的硬物抵得她心里发慌,适应之后,那阵针扎似的疼痛过后,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怕自己一开口会禁不住的呻吟。
简之信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微光用眼神膜拜她仿佛泛着柔光的身躯,这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的景象首次真实出现在他面前,美丽得超乎他的想像,他喉咙里发出一身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他的手,他的嘴唇都重重落在倾笋身上,倾笋觉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顶峰,一种不熟悉的感觉一波波涌上来,正迷醉间,身下又是一阵锐痛传来,如被生生凿穿,她惊叫一声,骤然挣开紧闭的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喃着,慌不迭地用手去拭她的泪。
“你出来!
很痛。”
她哭着道。
他边吻着她边说:“我也痛,忍忍好不好,适应就好……”
简之信其实也一样,何尝经历过这些的紧张,看着她疼,他也疼,她的和他的紧张都让他手忙脚乱,看到她的疼痛和眼泪更加不知所措,汗水和她的泪水融成一片,可血气方刚的欲望在煎熬着他,最后咬牙一发狠彻底挺身进去,倾笋立刻疼得喊不出来,只得用力掐住他。
他的动作虽然老练却得完全没有技巧,一下子温柔一下子蛮力更是不知轻重,每一下的动作都是重重撞击着她,折磨着她。
倾笋先前只感到疼痛不堪,渐渐地,竟他的粗鲁中感到了一种被拥有的满足,好像在提醒着她,也许,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孤单一个人。
“你……你轻点……唔……”
倾笋狠狠的抓挠了一下他的背部,却又怕伤到他的伤口,但那阵又痛又酥麻的触感令她抓心挠肝的难受。
上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
简之信俯身仔细的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每一副表情,见她依旧痛苦的的皱着眉头,他停下来轻柔的抚摸着她,唇和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撩拨。
待她能缓一阵之后,简之信方才缓缓的动了起来,那九浅一深的动作彻底令倾笋放开,那阵宛如电击一般的激流流经,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倾笋身体软得不像话。
一切,仿佛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
“唔……”
“你……终于……完全成为了,专属于我一个人的……谢谢你……”
汗水再次滴落在她脖颈处,他那张妖孽而充满诱惑的脸印在她迷蒙的双眸里。
他这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么。
但倾笋已经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全世界的粉红泡泡都在她眼前绽放,崩裂。
眩晕了她的两双眼眸。
粗喘声和呻吟声持续不断地在病房里响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直接令门外的那些人自动屏蔽,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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