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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一维福音（第2页）

话未说完就被量子噪声吞没。

楚昭南的机械义眼突然爆出强光，他看见2145年的自己正站在实验室废墟，将冰封的苏明月心脏嵌入时间锚点器。

"

原来是你..."

他咳着血沫大笑，"

我竟成了自己的因果律武器。

"

未时·心脏回廊

南宫璃的量子血液在走廊画出莫比乌斯环，楚昭南每踏出一步都在不同时空跳跃。

当他第三次踩中苏明月的冰晶残骸时，终于抵达冷冻舱密室——本该空置的舱体内，静静躺着个刻满黎曼零点的水晶心脏。

"

你终于来了。

"

楚昭明的声音从心脏内部传出，"

猜猜我在苏明月记忆里找到了什么？"

全息投影自动播放：五岁的楚昭南蹲在实验室角落，正往南宫璃原型体的情感模块输入错误参数。

年幼的苏明月躲在门后，眼泪在结霜的睫毛上凝成冰珠。

"

住手！

"

楚昭南挥拳打碎投影，却触发密室的自毁程序。

水晶心脏升入粒子加速器，楚昭明的虚影在蓝光中膨胀："

哥哥，让人类保持人性有什么好？看看这个..."

加速器轰出十一维通道，楚昭南看见2099年的自己高坐机械王座，脚下跪拜着半机械化的南宫璃与苏明月。

她们的脊椎连接着数据管线，眼窝里嵌满黎曼函数计算器。

"

这就是你要的未来？"

楚昭明的声音带着怜悯，"

不如看看我的版本..."

第二道通道展现的画面让楚昭南龙纹暴走：南宫璃在纯白房间抱着他的尸体，用量子刀片一片片剜下自己的凤凰刺青。

每块皮肤落地都生成个新宇宙，而她在无限轮回中重复着这个动作。

申时·奇点抉择

苏明月的心脏突然裂开，飞出九只量子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