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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骁揪着荀彧发髻往盐缸里按,“看看是你先毒发,还是我先砍了这些羽林卫的脑袋。”
荀彧挣扎着吐出盐粒时,血骁已经拎起整袋青盐倒进水井。
围观的百姓惊呼声中,他舀起一瓢井水仰头饮尽,水珠顺着脖颈流进锁子甲。
“告诉曹孟德,要玩阴的就派个够分量的来。”
血骁把空盐袋甩在荀彧脸上,“下回再敢动我的盐道,我就让许昌城喝三年毒井水!”
深夜的军器坊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血骁看着凭空出现在铁砧上的乌兹钢锭,抡起铁锤砸出漫天火星。
马钧捧着新淬火的环首刀进来时,刀身映出墙角暗格里的马铠设计图——图样边缘沾着许昌特产的朱砂印泥。
“将军,冀州有批生铁要过潼关。”
蔡文姬握着火漆密信掀帘而入,发间金步摇撞在门框上当啷作响。
血骁把烧红的马鞍扔进水槽,蒸汽腾起遮住他嘴角冷笑:
“让张辽带白马义从去接货,遇到劫道的就往死里打。
打不过就亮出袁家旗号,说是给大将军运的寿礼。”
五更天鸡叫时,貂蝉捧着被刀劈开的账本冲进卧房。
血骁裸着上身从床榻跃起,精壮背肌上还带着昨夜刺客留下的箭痕,单手接住账本时扯动伤口渗出血珠。
“荆州来的船队沉了三艘盐船。”
貂蝉指尖划过账目上的红字,“江面上漂的都是刻着曹字的箭杆。”
血骁突然扯过貂蝉按在墙上,染血的手指在她唇瓣抹出一道艳红:
“让甘宁带锦帆贼去接货,遇到曹军战船就挂刘表旗号。
沉一艘盐船,就割一斛曹军耳朵送去襄阳。”
晨雾未散,血骁策马立在新建的盐仓顶上。
看着二十辆牛车吱呀呀碾过青石板路,他突然张弓搭箭射断旗杆。
袁字大旗飘落时,露出底下绣着金色麒麟的新旗——麒麟角上挑着一滴朱砂染就的血珠。
血骁将染血的箭杆碾碎在青石板上,碎屑混着晨露渗进砖缝。
貂蝉捧来的热茶刚沾唇,城楼了望塔突然响起刺耳的铜锣声。
蔡文姬提着裙摆冲上城墙时,发簪勾住了箭垛旁新挂的麒麟旗。
“荆州水军封锁了汉水!”
蔡文姬扯断缠在旗面上的金线,指着江面上升起的赤马楼船,“刘表老儿说要收三成过路税才放盐船。”
血骁突然抓住蔡文姬的手按在城墙垛口,她腕上玉镯磕在砖石上裂开细纹。
远处江心楼船甲板反射着日光,隐约可见船头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将领。
“那是黄祖的赤马舟。”
貂蝉扯开被风吹乱的账册,“上月劫了我们两船青盐。”
血骁转身抓起城头牛角号,三长两短的号声惊起江边白鹭。
二十艘蒙冲快船从芦苇荡钻出,船头蹲着的甘宁咧开满口金牙,腰间铜铃随着浪涛叮当作响。
“挂刘字旗。”
血骁甩出令箭钉在甘宁脚边,“让黄祖看清楚是谁家的船。”
江风骤起时,蒙冲船突然扯起绣着金狮的刘表军旗。
黄祖刚要下令放行,血骁突然张弓搭箭射断赤马楼船的主帆索。
重帆砸落的瞬间,甘宁的钩镰枪已经钩住楼船护栏。
“将军小心!”
貂蝉的惊呼被江风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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