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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期,两人的第一次就是舒肤佳香皂水,还是谢泽自己搓的,香皂水这种东西先滑后涩,所以詹嘉言新拆包的一盒新的舒肤佳等两人罢工已经从扁圆变身薄薄的一片了。
谢泽把詹嘉言拉到卧室,砰一声,把正在床脚睡觉的谢小泽吓一跳,“汪!
汪!”
詹嘉言要推谢泽,直接被谢泽扔到床上,谢小泽一看蹬着腿就要往谢泽身上扑,被谢泽一把关在门外......
“汪汪!
!”
詹嘉言刚要坐起来,被谢泽按住肩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趴着别动。”
谢泽拿起往盆里一沾,贴在手掌贴在詹嘉言屁股上,温温的水碰到身子还是有些凉,詹嘉言一颤,谢泽手指伸进缝隙,找寻自己的位置,按着詹嘉言肩膀的手轻轻揉着,安慰道,“今晚上肯定是要做的,要是不想疼,就乖乖的。”
手指就着香皂水进去,谢泽另一只手从詹嘉言肩往下滑,沿着脊椎到腰,也不怎么样,就是来回走动手指。
詹嘉言很敏感,别人痒的地方他痒,别人不痒他也可能痒,尤其是被这么似有似无的抚摸的时候,那种挠心窝的感觉让他有点受不了,而且谢泽的手还在他腰来回游走,就算是极力忍耐,腰也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谢泽还有手指在他身体里面,这才是最要他命的东西。
舒爽感让詹嘉言忍不住想要出声,可是又不想在谢泽手下丢了份,只能紧紧咬住嘴,压抑着可能会因为太过舒服破口而出的喘息。
谢泽知道詹嘉言再忍着,刚发泄了一次他估计面上也过不去,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耳朵根是红的,整个身体都是粉色的。
詹嘉言床事一直都是这么青涩,不管是刚交往那会儿放不开脸皮薄,还是后来主动搂着他脖子,勾着他腰,话再荤,只要他一进去,立刻就会红了脸,就像现在,虽然看不见詹嘉言的脸,但是他都能想象詹嘉言是什么样子。
“言言。”
谢泽轻轻唤一声,抽出手指,把詹嘉言翻个身面对着自己。
因为是白天,尚未拉严实的窗帘一缕阳光刚好落在詹嘉言额头,詹嘉言额头出了点细汗,汗水像是闪着金光,眼睛也紧闭着,睫毛一颤一颤,颤动的幅度不大,却似能扇起丝丝凉风,钻进谢泽的心窝窝。
就像这透过窗帘的阳光照的詹嘉言睁不开眼,谢泽觉得自己像是迎着清风,晒着暖阳,眯起眼,舒服的不行。
谢泽进去的时候,詹嘉言紧闭的眉头一皱,轻哼一声,眯开条眼缝,“你能不能别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呵呵~~”
谢泽闷笑两声,在詹嘉言眼皮子上轻啄,刚好遮挡住光线,詹嘉言睁开眼,看到谢泽的喉结就在自己眼前,上下滚动。
“谢泽,你还没把心给我呢,就要献身吗?”
詹嘉言知道今天这次是肯定要做了,谢泽这样子也不是指望他能自觉止住的。
詹嘉言主张婚前不做过分的事,这也是为什么当时跟谢泽交往那么久,迟迟不肯给谢泽甜头的原因。
第一次被谢泽半推半就之后,詹嘉言才知道自己的身体跟心一样需要谢泽,为了让自己接受,他告诉自己,自己是男人,谢泽也是男人,结婚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这个年纪,自己能忍着,万一谢泽忍不住,不跟他同性恋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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