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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位好汉自告奋勇站出来更好……”
鹿三听了大叫一声:“白鹿村鹿三算一个!”
话音未落,他立即被身旁的人抬了起来。
鹿三站在陌生人的肩膀上,高高地俯视着乌压压的一片黑脑袋,忽然觉得自己不是鹿三而是白嘉轩了。
直到死亡,鹿三都没有想透,怎么会产生那样奇怪那样荒唐的感觉。
众人又推举出两个人来,和尚随之宣布包括自己在内的四个头目为东西南北四路领头儿。
和尚吼道:“东原的人进东门,西原的人进西门,南原的人进南门,北原的人进北门。
史县长不收回成令,誓不回原。”
嗷嗷嗷的吼声混合着咒骂,人流像洪水一样滚向县城,土路上扬起滚滚黄尘,大道两旁的麦子被踩踏得像牛嚼过的残渣。
鹿三赶到城墙下,城门已经关死,吼声震天。
几十个人抱着一根木头撞击大门,门板被撞碎,却发现里头已经用砖封死了。
鹿三喊着拆墙扒砖。
人拥人挤,效率极低,有人把扒下的砖头掷进城墙里去,有的砖头掉下来砸破了自己人的脑袋。
这时候,城墙上响起锣声,一个人敲着锣喊:“县长向大家见礼!”
一伙随员簇拥着史县长出现在城墙上,县长跪下了,作揖叩头。
打锣的人大声宣布:“史县长令,收盖印章税的通令作废。
请父老兄弟回乡。”
砖头飞上城墙,县长的随员们耍杂技似的凌空逮住砖块,保护着县长。
史县长又带着随员们跟着敲锣的人顺城墙走了。
鹿三倒不知该怎么办了,憋在胸间的怒气尚未完全爆发释放出来却已宣告完结。
没有经过多少周折而顺利地达到目的取得胜利,反倒使人觉得意犹未尽不大过瘾。
围在城墙下的人立即把矛头回转过来,纷纷吼喊着现在该当实践传帖上的戒律,立即惩治那些没有前来交农具的人,骂他们不冒风险而分享斗争的胜利果实比死(史)人更可憎。
鹿三顺从了众人的意向,回原路上所过的村庄,凡是没有参与交农的人家都受到严厉的惩罚,锅碗被砸成碎片,房子被揭瓦捣烂(本应烧掉,只是怕殃及邻舍而没有点火)。
有两家乡性恶劣的财东绅士也遭到同样的惩治。
鹿三回到白鹿村,白嘉轩在街门口迎接他,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三哥!
你是人!”
四月十三日,白鹿镇上贴出两张布告,一张是罢免史维华滋水县长的命令,同时任命一位叫何德治的人接任。
布告是由省府张总督亲自签署的。
白鹿镇逢集,围观的人津津乐道,走了一个死(史)人,换了一个活(何)人;死的到死也没维持(维华)得下,活的治得住(德治)治不住还难说。
白鹿原人幽默的天性得到了一次绝好的表演机会。
并贴的另一张布告的内容就不大妙了,那是逮捕拘押闹事主犯的告示,其中包括鹿三在内的领头进城的四个人,还有写传帖的徐先生,煽动起事的贺氏兄弟。
围观的人看罢第二张告示的观感是,摔了一场平跤。
白嘉轩比起事以前更难受。
一个最沉重的忧虑果然被传言证实了:他的起事人的身分早已不是秘密,而他幸免于坐牢的原因是他花钱买通了县府;说他一看事情不妙就把责任推到那七个人身上,还说他的姐夫朱先生的大脸面在县里楦着,等等。
白嘉轩从早到晚阴沉着脸,明知枣芽发了却不去播种棉花。
他走了一趟贺家,又走了一趟徐先生家,他对他们的苦楚的家人并不表示特别的热情,只是冷冷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我马上到县府去投案,我一定把他们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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