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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算我说错了话!”
余生举手投降,“我现在闭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昨晚到底跟哪个妞打啵了?”
问完这里,余生带着十二分的专注等待流年的回答,却不想他按通了一个电话……
随后,余生就看见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走进来,流年面无表情的指指他,对他们道:“把他带走。”
余生:“……”
好歹我也是公司的副总,慕流年你不能这样对我好吗?
余生被自家保安轰出来了之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苦思冥想,昨天的雨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他没有看清楚那女孩的长相。
不过凭借他对流年的了解,自从一年前,小初末离开他之后,他身边的女人就没有断过,对送上门的国色天香来者不拒。
可这些国色天香们,流年连她们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说是吻了。
其中的缘由,作为同是男人的他,很理解他不排斥那些国色天香,就像借酒消愁一样,试图在一堆不重要的女人中忘记心底最重要的那个。
所以,他万分的好奇,究竟是哪个国色天香,能打破了流年心中的禁忌,让一向抑制力非常人的流年如此失控?
初末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家酒店里。
昨天实在是太混乱了,犹记得最后她被拉着去附近的一家酒店,酒店的服务生看见湿淋淋的他们惊讶的以为他们受到了打劫。
开了房之后,是他先让她去洗澡的。
封闭的空间加上之前的亲吻,让她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洗澡无疑是躲避的最佳法宝。
所以她二话没说就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流年进去了,两个人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昨晚她也是确实累了,在流年洗澡的时候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睁开眼,天就亮了。
身边空空荡荡,连他的气息都找不到。
一股自嘲在初末心间扬起:“杨初末,你在失望什么?你难道还巴望着昨天晚上他会跟你滚床单吗?”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心中一阵喜悦,赤着脚就去开门了。
拉开门,看见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失落感倍增。
“请问,是杨初末小姐吗?”
那人问。
“嗯。”
初末点点头。
那人便将一盒药包递了过来:“这是慕先生给你的,让你醒了就赶紧泡了喝。”
说完就要走人。
初末连忙叫住她,问:“你说的那个慕先生他在楼下吗?”
“没有。”
那人摇摇头,“他是早上来我们药店买药的,让我们这个时间点送到这家酒店的房门号来。”
见初末没了问题,那人便离开了。
初末拿着手中的感冒冲剂,昨晚的思绪好像回来一点点。
昨晚,有个人在她的梦中轻声细语:“喝完药再睡,不然会感冒,嗯?”
她仿佛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在他的怀里撒娇,呢喃的出声:“不要,流年哥哥,我想睡觉,我们待会儿再喝。”
便翻过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唔……”
回忆完毕,初末难受的叫了一声,她昨晚干嘛那么贪睡啊……好不容易有单独跟他相处的机会,她怎么就一点都不珍惜呢?
关上房门,初末拿出手机,陌生的拨了那个在心底深处滚瓜烂熟的号码,手指停在“呼叫”
键上,终是没有勇气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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