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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是无情而又多情的,承受着年复年,日复日的无尽空虚,无边痛楚只为绿洲最美的绽放。
绿洲是深情而娇傲自豪的,在沙漠的环抱中孤寂绝美地肆意骄傲,唯一温柔地存在,让世间如它般的都比不过它的幸福和美丽。
绿洲不在沙漠无为绿洲,沙漠没有绿洲将为荒芜!
爱情…亦如此,彼此在置疑时,总思虑着是否已为对方已经付出了自以为最好的一切,即使他(她)根本不需要,或不在乎,而他(她)却给了他(她)认为最好的一切…
唱完几曲后,我把东西放在包间,只身去了灯光球场,一路上都怀着忐忑的心情在猜测着,陆会跟我说什么?这许久的日子杳无音信的他去了哪里,现在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夜里的灯光球场漆黑一片,平日里挂放荧幕得大舞台,空寂无声,舞台下的篮球场,有围墙外家属区爱国村的灯光隐隐透射的光亮,容纳上千人的大半圆石阶包围成一个大黑圈,然后再把整个球场包裹,黑夜里,石阶上的人能看见从铁门外走进去的人,而进去的人却看不见里面坐或站着的人。
我刚跨过铁门,四处张望着,就听见传来的声音:“xx,这边”
“哪里?”
“你对着走过来,就正对面”
“哦”
我循着声音走进去,从篮球架往左前方上了大慨十几层阶梯后,看见了陆。
他蹲在一个大的石柱子上,那个石柱子是大型活动或比赛的时候用来放大音响或者灯光摄影的地方,他就蹲在那上面看着我走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要不要上来?”
“我可没本事上来,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听听又何妨?”
“想上来我就拉你啊,怕你恨我恨透了骨,不愿看见我咯。”
“我不上来了,晚上漆嘛咚咚黑,我怕一不小心摔着。”
“那我下来,你边上躲开,我跳下来。”
我往旁边极力散开,漆黑的夜色下的台阶忽明忽暗,就在这一问一答的对话间,似乎我们就像从未生疏,也未曾分开过那样的自然和熟络:“你小心点,别摔着了。”
“不会的,就放心吧,再说,你不巴不得我摔死你解解恨?”
“我可没那么毒”
正说话,陆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我面前。
“最毒妇人心啊!”
“无毒不丈夫呢才……”
我相信下一秒一定不是预谋好的,因为人生没有彩排,我们也都不是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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