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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没辙,飞快跑到徐晋身前,希望能吸引他全部注意力到自己身上,“大人,刚才冒犯之处还请您别放在心上,不过我们老爷确实是好官,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切莫听信小人谗言。”
“你们老爷?”
徐晋朝孙嬷嬷那边看了一眼,暗讽道:“虎父无犬子,傅姑娘冰雪聪明,实乃令尊之福。”
却是听清了孙嬷嬷口中的“姑娘”
。
傅容脸红了红,低头掩饰心虚:“反正他是好官,大人真有本事,就不该受人蒙蔽。”
徐晋什么都没说,扬长而去。
傅容忐忑地望着他背影,摸不准这人回京后到底会怎么评价父亲。
前世她十八岁才正式在京长住,不记得此时的徐晋领了什么职,但他是皇子啊,有的是机会面圣,随便提一句,都能影响父亲在皇上眼里的印象吧?
要不要找机会隐晦地提醒父亲?
成了,明年年底一家人就可以回京了,到了京城,她才能真正重新开始。
“姑娘没事吧?那人是谁啊,他怎么会在这儿?”
兰香年纪小跑得快,赶到傅容身边气喘吁吁地问。
孙嬷嬷紧随其后,脸涨得通红。
傅容趁她询问之前笑道:“没事,那是昨晚来咱们庄子投宿的客人,刚刚从林子里散步回来,我见他掉了一块儿银子才上前提醒,没想人家财大气粗,不屑回头捡呢。”
说着指着远处那块银元宝给二人看,又让兰香去拾。
兰香年纪小,在这上头还没怎么开窍,听说有银子,开开心心去了。
孙嬷嬷看看快要消失在庄子拐角的男人,心生警惕,凑到傅容身边小声提醒道:“姑娘,那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掉银子?我看他八成是故意掉的,就是为了跟姑娘搭上话呢,哼,这种专门骗小姑娘的把戏,往后姑娘再遇上,只当没瞧见就是……啊,姑娘帷帽怎么掉地上了?”
傅容正在暗笑乳母想太多,听到帷帽心中一跳,恰好两只小黄鹅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顺口胡诌道:“哦,刚刚我坐在地上,嫌帷帽碍事儿随手放一旁了。
兰香,帮我把帷帽也捡回来,日头高了,咱们这就回去罢。”
兰香脆脆地应了。
孙嬷嬷见她没把那外男放在心上,稍稍放松了心。
路上傅容本想问孙嬷嬷跟兰香刚刚去哪了,最后又没问。
问什么?定是徐晋捣的鬼。
主仆三人回了屋子,没一会儿听到前面传来马匹嘶鸣声,傅容估摸着多半是徐晋走了。
果不其然,晌午傅宸过来用午饭时道:“借宿的二人走了,早不早晚不晚的,都不好留饭。”
“人家有急事吧。”
傅容随口附和,瞅瞅丝毫不曾怀疑过徐晋主仆的少年,若有所思。
前世弟弟夭折,哥哥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吊儿郎当,行事沉稳干练。
再后来,哥哥在金吾卫当差,姐姐去了,哥哥连夜赶回来,得知齐策有负姐姐,险些将齐策打死,更是不顾徐晏郡王世子的身份一顿冷声威胁。
等傅容和离再见到哥哥,哥哥已升了御前侍卫,面容冷厉,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柔声安抚她,只告诉她不要看低自己,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风雨磨难会加快一个人的成长,这一世的哥哥,没有经历过那些伤痛,又会变成什么样?
“想什么呢?”
见妹妹直愣愣盯着自己,傅宸晃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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